阅信毕,李郁满心欢喜,放下信笺笑道:
“寡人怎么忘了这位江南人民的老朋友,他和盘踞在萍乡县武功山的张厉勇白莲残部是老相识。对了,此人现在何处?”
10天前,
马钢厂区周边,一处巷子里迎来了不速之客。
一队背着燧发枪的士兵护送着4轮马车驶入,和这脏臭的巷子显得格格不入。
“就是这儿?”
“回军爷,是这里。您要找的那个人如今就在这里,靠罩着几个老娘们挣口饭吃。”
砰,
破门被士兵用脚“斯文的”踹开,里面传出几声女人尖叫。
然后就冲出来3个汉子,领头的赤膊胖子居然是司马尚,手里还提着一把菜刀。
“谁踏马的敢踹~”
话音未落,
扑通,他很懂事地跪倒在泥水里。
后面俩跟班立刻有样学样,弃械跪下。
“你,叫什么?”
“小人司马尚。”
“可是做过一任郧阳知府,还入过白莲的司马尚?”
“是。”
士兵松了一口气,挥挥手:
“起来吧,跟我们走。”
“军爷,可否告诉小人是犯了哪个法条?要去哪個衙门?”
马车里走下一名商业署官员,捂着鼻子,左右环视了一圈:
“司马先生,恭喜。您呐,要转运了。”
司马尚激动的双手哆嗦:
“可是陛下想起了小人?”
“嗯!”
哇,他捂着脸原地蹲下了,痛哭流涕。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两个跟班面露喜色。
终于混到鸡犬升天的这一天了,没白耗。当初,从江北大别山跟着司马尚渡江的数名白莲教徒如今只剩下这2人。
屋子里,
几个半老徐娘探头探脑,眼神好奇又畏惧。
马钢这种重工业拥有数万年轻工人,所以自然产生了一些可以理解的需求。
周围类似的产业发达。
到了发饷日,这小院都挤不下。
院子里响彻云霄的痛哭~
这名商业署官员也不着急,安静的看着。
都是读书人,他能理解这种委屈感,
司马尚乃是两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