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的喝茶功夫里,他几乎成神。
硬生生的成了先登第一人。
清军两极分化,一部分扔掉兵器往城内逃,另外一部分玩了命的想堵住缺口。
张老三手握短刀,表情凶狠似恶鬼,胳膊滴血,盔甲被劈裂了。
张老四则是捡起了地上的一杆长矛,在侧掩护兄弟。
云梯,又陆续爬上来3名吴军。
其中1人将城头的清廷龙旗一刀砍断,掷下城墙。
目睹此景,
数十个吴军方阵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吼声如滚雷。
“快,杀了他们。”
吴志诚跳着脚,睚眦目裂。
亲兵们一哄而上,困兽犹斗,作最后的挣扎。
这种时候,个人武艺的作用微不足道。
各种刀剑矛斧头,胡乱劈砍。
张老三不慎被一杆长矛刺中了肩膀,鲜血喷涌,却是没多少痛感。
他扔掉手里的短刀,双手握着矛杆,怒目瞪着对面的清军。
这名清军也颇为凶残,攥着矛杆的另一头用力的往前推。
一步,两步,三步~竟是硬生生的把张老三顶到了城墙垛口。
张老三心中暗想,怕不是要死在南昌城了。
突然,
空中飞来一长矛。
将这名清军戳了个对穿。
关键时候,
还得是兄弟!
张老四隔空的一记投矛绝杀,挽救了命悬一线的张老三。
张老三挥刀砍断矛杆,
矛头留在肩膀里,不敢拔出来。
也许是肾上腺素在快速消退,他开始清晰的感觉到剧痛,还有无力虚脱感。
砰砰砰,
城墙上连绵的枪声响起。
抚标卫队在城门楼子下列队2排,不分敌我的开枪。
卫队长已经丧心病狂,
居然把一门佛郎机炮调转炮口,点燃了引线。
张老四死了。
血喷的像泉水一般。
他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张老三连滚带爬的过去,想按住兄弟的伤口,却发现怎么也按不过来。
到处都是伤口,到处都在流血。
呜,
一声沉闷巨大,好似火车头驶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