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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腰弓背,人向前窜出,双臂前伸,叠加燧发枪的长度,刺刀一下子就捅入了王连的肩部。
王连居然很平静,任由肩膀被捅穿。
俩人间的距离瞬间被缩短。
刷。
小兵脖颈嗤嗤飙血,遗憾的松开了枪托,踉跄倒地。
这一局,
他输的不冤,敌人以身入局,够狠,够果断。
王连用佩刀支撑起身体,打量四周。
他麾下的2000多兵丁此时至多还剩一半。
“大人~”
两名兵丁望见了,冲过来把他扶起。
他卸掉了燧发枪,只留着刺刀在肩膀上。站起来后眼前一阵阵发黑,地面在摇。
浮桥,就在几百丈外。
然而,他的左右两翼都出现了红黑军服的吴军,数量虽然不多,可是信号很危险。
“传本将军令,撤,快撤。”
“大人,往哪儿撤?”
“往西南方向,进山,快。”
贵州军仓皇撤退,背后枪声不绝。
发了狠的第2军团足足追出去5里,才悻悻而归。
一路打死了200多藤牌兵。
巡检司大院的惨状,让他们心中满怀怒火。
那场百人规模阻击战活下来的仅有12人,其中还有一半是重伤员。
就连张老三这样的狠人,都啧啧感叹:
“娘的,这帮人够狠。老子有点后悔了,当初不该拒绝调令的。”
旁边的人都笑嘻嘻。
“三哥,第2军团超过20岁的兵丁没多少,大部分都是十几岁娃娃。你这一大把年龄去了,不觉得臊得慌?”
“放p,老子才30,也是年轻后生。”
赣江对岸。
李郁面临一个严峻问题。
南昌城怎么办?
放弃,太可惜了。留守,又担心葬身鱼腹。
最终,
独立混成营指挥使,李二狗接下了这个任务。
他满不在乎,拍着月匈膛说:
“怕个卵,洪水来不来还不知道呢。就算来了我也不怕,高坐城头钓大鱼。”
于是,他就多了個临时官职——南昌城留守。
上马管军,下马管民。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