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出门者,视为通敌,可当场斩杀。
安庆,笼罩在一片恐怖肃杀的气氛当中。
日落前半个时辰,
郑河安率领先锋,匆匆赶到了皖口镇外。
“上刺刀,装填火药。”
迈着齐刷刷的步伐,轻松的拿下了皖口镇,一盏茶的功夫就歼灭了当地的巡检汛兵。
打死十几人,俘虏五十余人。
镇内大乱。
“封锁各个道路,控制镇子,快~”
第2军团最精锐的2个营,行动迅速勇猛。
除了甲长逃脱,镇子其余的头脸人物被一网打尽。
郑河安头一次劝降,很不熟练。
而且他错愕的发现,老乡的名头不好使。
正如江苏人是散装的,安徽也是散装的。
安庆人,压根不认他这个颍州府人是老乡。眼神里是不甘的顺从、无奈的配合。没法共情!
这让他再次怀念起了家乡。
假如,
这里不是安庆府,而是颍州府。
他登高振臂一呼,老乡们能踩破门槛,分分钟拉起几千人的武装。
又假如这里是颍州府阜阳县,全县的老少爷们可以一起造清廷的反。
不需要动员,也不需要讲什么汉人江山之类的大义。只要打开武库,实发军饷,一天两顿饱。
想到这些,郑河安忍不住骂骂咧咧:
“娘的,把这些王八蛋都关在院子里。”
“迅速控制重要地点,粮仓、药材铺、骡马市、米铺、铁匠铺。再找几个大嗓门,告诉皖口镇的乡亲,吴军乃我汉人正朔。不管的读书的还是做工匠的,只要愿意投靠的,以后有机会当官。”
太阳只剩下地平线最后一丝光芒时,
斥候回来了,带回了关于3里外皖河口的情况。
“副总指挥,大事不妙。”
“慌什么?”
“皖河口炮台附近有清军战船停泊。他们可以遥相呼应!而且他们已经有了戒备,战船起锚在河中心停泊,炮台周边架起了拒马,还增派了巡逻队。”
郑河安推开众人,
跑到镇子里最高的一处观景楼顶,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炮台火把亮光。
咬牙道:
“组织敢死队,摸上去。”
“找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