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阔别已久的家乡。
然而,
他做梦也想不到,有几万老乡和他的想法撞车了。
数万淮西新军也在摩拳擦掌准备干一票大的,狠狠的挣他一笔银子,再混個顶戴,光宗耀祖。
江都,吴军登陆场。
辎重堆积如山。
火炮更是关键物资,一排排摆列。
汇集了近卫军团大部、第1军团全部、第2军团全部、第1派遣军全部,以及水师的大部。
总兵力近4万人。
“老刘,怎么样?”
“水师拆毁了几处翻坝,战船目前可以开到距离扬州城20里外的河段。再往前就没法子了。”
“嗯?”
“清兵搞了几艘大船满载石头,沉在河道里。就算是控制了扬州府,打捞疏通也得十天半个月。”
“水师有可能控制大运河入江的西水道吗?”
“我亲自登船去看过,做不到。”
林淮生点点头,
也就是说,只有在陆上堂堂正正的击溃清军。
第1派遣军营区。
炮灰们已经适应了江北的生活,每天吃喝睡觉,打牌找乐子。
军纪是糟糕的。
生活是闲散的。
新兵们经过了残酷的训练,和残酷的第一次厮杀,活下来的也融入了前辈们的群体。
“女营要是在就好了。”
“上面说了,打赢这仗准许我们再搞一个新的女营。”
“那可太好了,扬州瘦马你们知道伐?”
“知道知道!”
炮灰们聊的兴高采烈,怀念香消玉殒的女营。
打下南昌城抓了几百官绅女眷组成的女营,终究是承受不了如此庞大、如此暴烈的群体摧残。
香消玉碎,葬在了江西。
这种行为就好比乞丐得到了一匹马,就忍不住把马骑到死亡。
黑胖的张老三吃饱喝足,还灌了一碗酒。
这是他身为军官的小小福利。
吴军军中禁酒,但派遣军除外,适度的酒精麻醉有益于减轻炮灰们炸营的风险。
一时无聊,
他抽出佩剑敲击自己的头盔。
金属回音悠长,好似雅乐。
“把你们的头盔,都给我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