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
“那我可以理解为,你们和伦敦的立场可以不相同,甚至互相对立吗?”
阿德莱德语塞,
身为印督,怎么可能和伦敦对立呢。
见他踟蹰犹豫,胡雪余心中窃喜,鱼儿终于上钩了。
“伯爵阁下,我国的立场是坚定的、友好的,但是目前我们也很难办。我们不是不相信贵公司的实力,我们只是担心到时候胳膊拗不过大月退。”
阿德莱德思索了片刻,
解释道:
“国王和首相都是聪明人,他们不可能阻止友好贸易。”
“这可说不定。万一,伦敦更看好北边的清廷呢?恕我直言,肉食者鄙。”
“什么意思?”
翻译犹豫了一下,言简意赅:
“贵族当中有很多蠢货。”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阿德莱德猛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很尴尬的“自证”难境。
如何,
向一群完全不了解撒克逊王国、富庶而且傲慢而且谨慎的东方人,证明东印度公司就可以代表伦敦的意志呢?
无论怎么说,
人家就是诚恳的表示,半信半疑。
再解释,
人家就翻历史,例如什么藩镇节度使、什么都护府、什么羁縻藩属。
胡雪余走了,
劝慰阿德莱德,不会影响私人友谊。
运来的货,肯定全部吃下。
最多就是,
伱们回航的船要空一大半,那些白银可以退给你们。
众人关起门激烈讨论。
一位公司董事首先否决了这种空船回去的想法:
“绝对不可能!我们把银锭运过来,再运回去?亏损无法估量。”
刚从伦敦到孟加拉履新,隶属最要委员会的一名年轻委员,
高声说道:
“300万两白银货值的茶叶丝绸,利润应当在900万两到1500万两之间。这笔利润对公司很重要,无论如何不能放弃。南洋的商业竞争日趋激烈,假如我们失去,尼德兰人就会拥有。”
阿德莱德轻蔑地望了他一眼,
仅有5人组成的最要委员会是他这个总督的掣肘。
他做出大的决定都需要事先和这5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