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泄了这口气,谁就先输了。
到了火炮阵地,
苗有林手指着炮兵上尉:
“一半火炮原地轰击,一半火炮现在前移,交替掩护。”
“是。”
在军官的指挥下,
6磅炮靠人力推动着前进,12磅炮靠驮马牵引前进。
“第5步兵团前移1里,分兵左右两翼掩护我军攻城~”
“是。”
第5团上尉指挥官,将命令快速传达至各营连。
该团多是新兵,
苗有林想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的战场。
接近城墙1里之内后,新兵们从侧面以滑膛枪压制城头清军,同时也是威慑第1派遣军。
第1派遣军,
是清吴之战的夹心。
此刻正在承受最恐怖的伤亡~
肩扛云梯冲在最前面的新兵被清军枪炮一群群放倒,惨不忍睹。
云梯,
坠地又捡起。
新兵当中不断出现意志崩溃的逃兵,然后被后面六亲不认的老兵们当场刺死。
老兵们板甲罩身,长矛放平,阵型严密,好似推土机。
凡路遇新兵,不问缘由一概攒刺。
这种残酷不止震慑了自己人,也震慑了清军。
城墙上,
总督伊尔杭看的如坠冰窟,巡抚赵士生神经质般发抖。
所有人心中都是同一个感觉,
熟悉,太熟悉了。
介踏马的老祖宗嘴里描述的那个大清兵又回来了?
“制台,调广州绿营来顶吧。”
“行,先让你的抚标上来扛一阵。”
赵士生跌跌撞撞冲下城墙,找到正在待命的抚标将官们。
“报效朝廷,就在今日。抚标的弟兄们每人赏10两,上。”
“嗻。”
广州番库全部掏空,堆成银山。
上城墙之前,
路过的抚标3000兵丁,每人自取一锭官银,拿两锭也没人喝骂。
这会,真顾不上小节了。
抚标拎着兵器加入血肉熔炉。
此时,
吴军炮火稍微微弱,但是火枪抛射却让人头疼。
子弹落点无法预料,无法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