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口等地停靠,进行补给。
除了水师陆战队,还捎带了一支整建制的混成步兵营。
陛下的义子,李二狗终于捞到了上阵的机会。
借着参加老张头葬礼的机会,他声泪齐下,才求到了这个机会。
刘武突然问道:
“二狗,还记得咱们叔侄俩当初并肩奋战吗?”
“记得,在黄浦江畔的那一仗嘛,弄死了福康安。”
“当时,你那个叫花鸡做的不错。”
李二狗瞅了刘武一眼,没有接话。
刘武也不恼,笑嘻嘻说道:
“改天有空,你再给我整两只?”
“刘叔,你现在是有身份的人,再吃叫花子的食物,不太好吧?”
“没事,本官不介意。”
见刘武如此无赖。
李二狗干脆摊牌了:
“本官如今也是有身份的人,再做叫花鸡,有碍观瞻。”
刘武:
“”
吴廷重臣有许多大老粗,最近在李郁的要求下都开始读书了。
刘武也不例外。
“二狗,许久不见,你现在会拽文词了?你是要做吴下阿蒙?”
“阿蒙是谁?”
刘武正想解释,却被一阵枪声打断。
俩人吓得一缩头,然后冲到甲板上,
只见炮手操控着甲板旋转炮,对岸边的一群敌人轰击。
同时,
陆战队也在船舷列队,排枪齐射。
岸上敌人一半是绿营兵,一半是粗布衣服的团练。
在炮火打击下,狼狈丢下十几具尸体,退入镇内。
刘武大声问道:
“水手长,此乃何地?”
“武昌府,青山镇。”
“传我将令,舰载炮,摧毁此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