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樊大当家怀里搂着女子,手里端着酒杯,满面红光。
二当家喝着闷酒,心中总是不放心。
想了想,
他又建议:
“要么,我们今晚先挪个地儿。万一扬州那帮兵出来寻我们晦气~”
“怕个鸟,老二,你真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事实证明,
江湖混久了,人会忘乎所以。
两位当家的都是老漕帮,平日里打打杀杀惯了。
从三位祖师爷创罗教起,
这3000里运河上下,
除了官,就数漕帮最大。
想撞商船就直接撞,想勒索粮户就大胆勒索,和运河两岸的百姓械斗更是数不胜数。
如今,
还堂而皇之的下乡代收钱粮,简直狂的没边了。
大当家的喝上头了,
张开蒲扇大的肥厚手掌,来回摇晃,问道:
“老二,你知道咱这个月赚了多少银子吗?”
“得有10万两吧。”
“错,足足25万两。”
屋子内沸腾。
醉醺醺的大当家站起身,豪气干云:
“我,樊某人义字当先。普通帮众一人发2两,船老大发5两,各个堂口的老大发200两。好好干,咱们一起做大做强。”
“谢大哥。”
樊大当家酒酣人胆壮,
居然主动寻衅:
“你们说,如今江苏地面还有我们漕帮摆不平的事吗?”
“大哥,还真有。”
“谁?踏马的是谁?”
“微山湖西岸的山东人聚居点。”
屋内一片死寂。
樊老大瞪着血红的眼睛,用力一拍桌子。
砰~
“过年之前,老子一定带人铲平微山湖西岸山东人聚居点。为乡亲们出口鸟气。”
“好!”
众人纷纷狼哭鬼嚎。
围绕微山湖边无主田地的归属权,苏鲁两省百姓械斗了几百年。
无他,
这可不是几亩十几亩,而是好几千亩上好的良田。
鲁西南,民风彪悍。
苏西北,也丝毫不弱。
樊老大带着醉意,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