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吴军骑兵继续以火枪和铁骨朵击杀,河水泛起血色。
陡然,
战场陷入安静。
兀思买望着河水:
“留下几个人盯着河面,露头就轰。”
“其余人,上马追~”
隆隆的马蹄声远去,
在水下憋的肺部快要爆炸的曾老七,终于忍不住了。
哗,
浮出水面。
眼前突然绽放出一团火光。
桥上,
吴老二咧开嘴笑了。
手里的雷铳枪口还在冒烟~
“有意思。”
河面又多了一具尸体,曾老七死了!
又蹲了好一会,
众人彻底死心,翻身上马继续追杀。
体型瘦小的曾家老八运气也不太好,不知道是踩到了田鼠坑,还是奔跑乏力。
马失前蹄!
总之,
人像个炮弹被甩了出去。
脸着地,
擦着地面滑出去1丈远,血肉模糊。
曾家老八起身,
前面,护卫们已经跑的不见踪影。
身后,挥舞着马刀的吴军骑士距离已不远。
他一窥一拐,
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苗刀,挥了个刀花。
吼道:
“来啊。”
“吾乃大清湖南巡抚,乾隆26年进士,沅州曾涤!”
遗憾的是,
领头的2名吴军骑兵没有刀枪硬拼的打算,摸出铁骨朵,玩起了砸地鼠的游戏。
老八挥舞锋利苗刀,不断格挡。
不过,
头上的血影响了视线。
梆~
一枚铁骨朵砸在脸上。
瞬间眩晕,眼前发黑。
想挣扎起身,却没有足够的力气。
然后,
就被兴冲冲下马的骑兵绑了。
“总指挥,我抓了个巡抚!”
兀思买下马反复打量,但老八的脸上全是血,看不清楚。
于是,
将官袍靴子都扒了,仔细观察。
然后没好气的问道:
“曾涤是个老东西!”
“你再瞧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