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我踏马的已经掏空家产了。”
白健仁目瞪口呆~
听起来,打仗是真烧钱啊。
就打了这么一场毫无进展的烂仗,岑溪县有名的陆员外就成穷鬼了?那以后的嫁妆怕是也打水漂了吧?
实际上,
对面的郁林团练也一样尴尬。
只不过他们有巡抚大人在背后戳着,狠心支援了5万两银子。
所以,
还能再坚持一段时间。
白健仁垂头丧气的回到营区,情绪低落。
当初一起砍甘蔗的铁杆兄弟之一,矮个子黄潢川扛着一杆火绳枪跑了过来,
指着枪:
“大哥,我知道为什么新枪打不准了。”
“为什么?”
“劲太大,火药太猛。弟兄们稳不住~”
黄潢川据枪比划了一下,嘴里砰一声,枪口上扬。
补充道:
“铅子就上天了。”
“哦。”
见大哥兴致不高,黄潢川察言观色,问道:
“大哥,怎么了?”
“陆老爷说这仗打不下去了,没钱粮。”
“要不咱们再冲一次?”
“没用的,深沟长壕,郁林人躲在栅栏后面用长枪戳。人死光了也攻不进去。”
俩人陷入了沉默。
过了会,众铁杆兄弟都来了。
一边扒饭,一边出馊主意。
碗里一半糙米一半杂粮,上面浇一勺自酿酱油。
这样的饭食,众人很知足。
相比之前替财主家做佃户砍甘蔗,个个饿的腰围1尺6,草绳都栓不住裤子~
如今一天能吃两顿干饭,相当幸福了。
望着碗里扒出来的沟壑,白健仁突然眼睛亮了。
把饭碗一搁,
低声说道: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众所周知,全男聚会。
一个大胆的想法,未必真能行,但肯定够大胆。
傍晚,
太阳落山之后。
陆廷武忧心忡忡的望着700号人消失在山脚边。
两军对峙,旗鼓相当,无法突破。
东侧是北流河,西侧是大容山。
白健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