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东当时托着腮,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左腕手表上,想着确保针孔摄像头把这些人的丑恶嘴脸全都拍下来。
猛不丁被拍肩膀,他身躯巨震,反而把刁东吓了一跳。
好在他反应快,直接皮笑肉不笑地装傻,甩出一句网络梗:“我不太懂,但我大受震撼。”
实际上他藏在桌下的右手已经攥出了青筋,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些人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
坐他对桌的左敬情商不太高,一杯酒下肚就忘了今天是医药代表请客,很不合时宜地说了句:“还有那个偷拍的!忒可恶,要是让我抓住,看我弄不死他。这些卖药的啊,真他娘的”
“哎哎,”张厚廉斜眼看向乔建彬和任尔东,主动岔开话题:“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乔建彬“哈哈”一笑端起酒杯,那三个女人马上反应过来,撒娇敬酒、暧昧撩骚,立刻就把逐渐冷下来的气氛重新救回来。
这场酒宴持续时间不长,这才晚上8点多,张厚廉就提议上饭,说是要早点结束回去休息。
乔建彬向那三个女子使眼色,由她们提议再去外面找个ktv或者酒吧放松一下,也被张厚廉拒绝了:“我明天一早还有几台手术。”
乔建彬若无其事的笑笑,借坡下驴道:“那我下次再安排。”
毛冰察言观色,主动接过话头:“乔经理大概还不知道,张哥最近很关键大意不得。”
他话说一半,乔建彬就眼前一亮,连忙给张厚廉递火点烟:“倒是我孤陋寡闻、消息滞后了,不过,老大哥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跑腿也好、打点也罢,尽管跟兄弟说,我保证给您办得妥妥的!”
张厚廉吐出烟雾,跟他交换个眼神:“就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
任尔东刚竖起耳朵想听细节呢,却被毛冰打断:“来来来,最后的杯中酒,祝愿张哥顺风顺水,我们兄弟几个跟着沾光!”
那天晚上,乔建彬就像是中了彩票一样开心,送走了这些客人还兀自在拉钩院的门前扭来扭去,拿手机公放音乐蹦野迪,甚至还喊任尔东再去开两瓶啤酒。
任尔东怀疑这厮要耍酒疯,劝他进屋喝杯茶醒醒酒。
乔建彬反而强行把他搂住,冲着腮帮子狠狠亲了一口:“兄弟,咱们捡到宝啦!”
任尔东忍着恶心推开他:“什么意思?”
“你没听出来嘛,张厚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