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别舍不得,跟上司搞好关系,以后挣钱的机会多着呢。”
她说得苦口婆心,任尔东却很不甘心,想这“人血馒头”自己不吃,也不能转手送给乔建彬,那只会让其变本加厉地坑害无辜群众。
于是他挤出个笑容:“姐,那我也得先搞明白,为什么应发四万多实际才给发了两万?要不然我全提出来也凑不够这笔提成呀。”
“对,等咱们这边忙完了,我陪你一起去财务!”
鹃姐义愤填膺,就好像是她被克扣了薪水一般激动。
任尔东投桃报李,中午的科室会讲得格外卖力,丝毫不介意自己又过了被她拉壮丁、白干活的一天。
等回公司之后,他们两人一起去财务问了工资的事情,才得知任尔东应发工资确实是四万多,扣下一半的理由是:“奖金分成三个月发完,能够帮助你合理避税。”
任尔东当然不乐意:“凭什么?别人为什么足额发放?他们不用避税?”
财务一脸不耐:“这是上面安排的,有问题请出门右拐,找孙副总。”
还是鹃姐看得通透,拉着任尔东出门:“我明白了,现在是攻关医大二附院的关键时期,你掌握着独家资源,他们是怕你拿了钱就跳槽,所以故意卡你一下。”
任尔东直接无语:“你看我像是随时准备跑路的吗?”
鹃姐还真从头到脚打量他一番,视线停留在他碍眼的运动鞋上开了个玩笑:“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任尔东刚想找个借口解释,乔建彬又来了:“怎么样了,二附院那边的临采手续办完了吗,合同弄好了没?商业谈判定在几号,是在医院还是酒店?”
他一天问八遍,看得出是真重视这个客户。
另外他也是真烦躁,因为医院那边全程只跟任尔东对接联系,自己完全插不上手。
偏偏任尔东这两天完全没在工作状态,放着正事不干跟鹃姐东奔西跑,在他看来就是分不清轻重缓急。
因此,面对任尔东的一问三不知,他迁怒到了鹃姐头上:“小任这么忙,你还拉着他去给你扛活?那破科室会什么时候讲不行?非得定在这两天吗?”
鹃姐吐吐舌头,灰溜溜躲了。
任尔东还想替她说几句好话,也被怼了个哑口无言:“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她是部经理还是我是部经理?”
剩下的时间就是乔建彬一个人在那里画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