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抬起头,双眼直勾勾看向任尔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完了?”
任尔东吓了一跳,这家伙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满眼血丝,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稳定起来了?
他赶紧捡好听的说:“这种人事任免本来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他张厚廉自己上位失败,凭什么怪你啊,不讲道理!”
“呼——”
乔建彬一口气吐出肺里的全部烟气,整个人反而松弛了下来。
他把烟头弹到墙上,冷冰冰地说道:“我本来想做个好代表,没想到最后还是被逼无奈地走上邪路。”
“什,什么意思?”
“兄弟,我知道你不爱掺和酒局,不过我现在无人可用,还是得麻烦你去拉钩院帮个场子。”
任尔东看这情形也不好拒绝,只能点着头问:“那你打算请谁?”
乔建彬冷笑:“还能有谁啊,张厚廉!”
“他?万一他不来呢?”
“嘿嘿,我只说一句话,他就一定会赴约,而且不光他会来,他那几个狗腿子也一个不会少!”
这话太笃定了,任尔东想破头也猜不到:“什么话?”
只见他阴恻恻地抬起头,狞笑道:“三个月内,我把陈副院长拉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