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乔建彬嘱咐他要做的事情。
可鹃姐却一反常态:“不,躺平没用,摆烂只会耽误自己,把更多的客户资源拱手让给别人!”
她的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任尔东猝不及防:“怎么个意思?”
“以前是我小瞧对手了,”鹃姐拿费米举例子,说自己以为逼宫就能把客户抢回来,忽视了客户关系维护,“你三天不去医院,他们就倒向别人了,人啊,就是这么现实。”
“所以呢?”
“所以我想和你联手,咱们先从开拓新客户做起。公司马上就要战略转型,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只要我们拿下第一个新客户帮孙副总度过危机,过去的一切就能轻松翻篇了。”
她说自己手里有大量的人脉,任尔东又有优秀的宣讲经验,强强联合保准把那些二级医院的主任、院长唬的一愣一愣的。
现在又轮到任尔东给她泼冷水了:“姐,我累了。”
鹃姐当即跳脚:“什么意思啊?你这是在记仇,对之前的事情怀恨在心呢?别那么小心眼好不好,姐姐给你道歉,那段时间我确实钻牛角尖了,没有考虑太多”
“姐你别这样,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感觉很没劲,干不动了。”
他说的是心里话,自己现在的处境如履薄冰,孙副总那边信任全无,全靠乔建彬的好感支撑着。
假如乔建彬发现了打火机的录音秘密,发现自己掏心窝子的话被任尔东录下来,肯定要翻脸的。
鹃姐哪里猜得到任尔东的想法,还以为他是在赌气,立刻拍着他的肩膀:“不要灰心气馁,等你重新赢得了孙副总的信赖,要回市立医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任尔东试着跟她解释:“不是这个,和客户调整没关系,市立医院给朱师姐我没什么意见。我是真的干不动了,说不定过两天就不在公司了。”
鹃姐峨眉倒竖发起脾气来:“你才干了几个月啊,就好意思说自己干不动了?我们在这行里起起伏伏闯荡了八年,现在一个个还生龙活虎,每天跟打了鸡血似的呢。你这点挫折根本不算什么!”
她拉了其他几位代表过来,围着任尔洗脑鼓劲。
被六个叽叽喳喳的女人围着,任尔东脑瓜子都快炸了,没办法只好求饶:“ok,ok,我服了,我改,我改还不行嘛!”
“这还差不多,明天陪我去长明医院,我在那边有个熟人,说不定能介绍咱们直接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