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的理论体系里,同情是一种基于怜悯和可怜的情感。
在同情别人的时候,自己会承担极大的责任感和压力,不知不觉地背负了对方的命运。把自己的时间与精力放在无关的人身上,那必然会带来很多麻烦事。
她振振有词:“一次不必要的同情,往往就是你自身灾难的起源!”
任尔东不敢苟同,因为他除了医药代表这个身份外,还是一名记者。同情心是他明辨是非、做人做事的动力,是他骨子里悲天悯人的情怀表现。
听了鹃姐的话之后,他反而更想回去追上那老两口问问情况了。
可惜鹃姐已经整理好妆容,叫他快点跟上:“还是快点去血液科吧,什么都比不上跑客户挣钱重要。”
血液科的主任赵淑琴五十来岁,颧骨高耸不苟言笑,倨傲得让任尔东感觉像是在面见“灭绝师太”。
她对这次科室会并不感冒,从头到尾都绷着脸一言不发,倒是血液科的年轻大夫们比较活跃,认真听完任尔东的分享还提了几个临床不常见的问题。
任尔东准备充分,不光对答如流,还能提供文献出处,把学术专业素养发挥得淋漓尽致。
科室会的惯常流程是学术分享结束后送些小礼物,先拉近距离再说些请医生们多照顾之类的客气话。偏偏今天这个科室会特殊,费米的客户他却没来,鹃姐和任尔东什么都没准备,散场形势就有点尴尬。
任尔东的脸皮已经锻炼得很厚了:“感谢聆听,再会!”
医生们稀稀拉拉地鼓了几下掌便各自去忙了,只有一位叫宋弢的年轻住院医师向他们道谢,临别时还说:“那么多医药公司来我们科讲课,就你们tpc公司来的次数最少,讲得最好,以后常来啊。”
任尔东微笑点头答应,鹃姐在旁边忍不住开口问道:“我们公司是有专人为你们服务的呀,有个叫费米的,他平时都不来吗?”
宋弢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呀,或许是我职级太低了吧,没见过,也没听说过这个人。”
鹃姐感觉难以置信:“那这个科室会是谁约的?”
“主任下的通知呀。”
“那我去问问你们主任。”
鹃姐举步走向赵淑琴主任的办公室,任尔东在后面轻轻拉了她一下:“来的时候乔哥专门叮嘱我,不让打听有关费米的事情。”
“嘁,他叮嘱的是你,和我有什么关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