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存。
鹃姐当然知道这里面很可能有猫腻,曾几何时自己为了多卖药也一次次地请求医生照顾,在可用可不用的时候尽量用,在满足疗效的基础上增加几个疗程等等。
没想到这才没几天,自己就成了别家医药代表收割的对象。
任尔东见她郁郁寡欢,只好改口劝道:“还是听医生的吧,我相信他们多数都是好的,有底线的。”
“我比你更了解他们,“鹃姐苦笑着岔开话题,“算了,不提这些了,公司最近怎么样?我听说朱静姝也辞职了?”
“不是辞职,是被开除的。”
任尔东讲述了那日公司开全员大会,孙副总毫不客气地把朱静姝扫地出门的经过。他本意是愤愤不平,可没成想中国人不经念叨,说曹操曹操到。
任尔东一句话刚起头,朱静姝就推门而入。
她正好听见“朱师姐”三个字,顿时寒霜扑面,眼神像刀子一样犀利。
任尔东赶忙起身:“师姐,我们正聊你的近况呢,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怎么都不接啊?”
朱静姝冷冰冰地把果篮放下:“找我干什么?”
“呃没什么,就是大家都很关心你啊。”
“哼,惺惺作态!他们要是会关心人,怎么会只有你一个人来医院探望鹃姐?”
任尔东无话可说,起身让到一边。
朱静姝坐到床边问候了鹃姐一番,忽然悲从心来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鹃姐反而强颜欢笑安慰她:“哭什么啊,我又不是没救了。”
“不,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朱静姝出人意料地吐露心声,解释自己之前曾经给乔建彬打小报告的事情。
鹃姐早就知道了,并且还曾警告任尔东要小心提防,此时生病一场早已看淡,假装错愕地笑笑:“妹妹,这都不算什么,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我从来没放在心上。”
“真的?”
“你面前的可是一个癌症病人,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的人,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她苦笑着说最近常常怀疑是不是自己坏事做多了遭到了报应,以后要吃斋念佛好好反省自己,再也不争强好胜算计别人了。
任尔东听她这样说,忽然心念一动,试探着问道:“你们知道吗,刘经理取保候审了。”
他很想说服这二位也像刘德志那样做污点证人,以期减轻未来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