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下体经常夜里竖起,像支了帐篷,不知是否是病?”
“胡大人,这个还真是病。病属于足厥阴肝经之别络。经言:‘实则挺长,虚则暴痒。’胡大人,你的只是挺长,没有发痒吧?”
胡康道:“没有发痒。还真有此病?幸亏我问了一下,否则将来严重了,无人能治,我岂不快死了?”
何自然道:“胡大人,你言重了。此病只在别络,并没有深入经脉和脏腑,即时可调。”
胡康道:“听齐应夏说过,何郎中治病,擅长针灸。请放心,我一定保密!请何郎中针到病除,还我健康。”
何自然取出银针,进针胡康的足厥阴肝经之别络蠡沟穴,泻出了里面的实邪。
胡康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说道:“何郎中果然是上工,疗效有如神助。待好了之后,我再登门拜访。今天,我们喝上几杯。”
“胡大人,针灸不要喝酒。等你好了,我请你喝酒如何?”
胡康咂了咂嘴,咽了口唾沫,说道:“何郎中,这针灸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喝酒,让我们这些馋酒之人,如何自处?”
“除了不能喝酒,还不能碰女人,也不能太劳累。”
胡康道:“不碰女人,可以,但是不碰酒,呵呵”
何自然走出了院子,抱拳道:“胡大人,来日再聚。”说完,拉着齐应夏回去了。
回到了家里,何自然看到谷麦还在生气,说道:“谷妹,你知道甘甜枣姑娘的,她的性格就是大剌剌的,你不要在意。”
“哦,是吗?难道她也是‘大剌剌地’喜欢你?”
“谷妹,你不要无理取闹。甘姑娘没有说过喜欢我?”
“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看不出来?”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心里喜欢的是你。”
谷麦听了,心里舒服了很多,说道:“然哥哥,我知道你讨女孩子喜欢,这不是你的错。但是,你也要和她们保持距离。我不希望听到你和她们哥哥妹妹或者干爹干女儿的暧昧不清!”
“说谁是干女儿呢?”甘甜枣走了进来!
何自然一听,事情要坏,赶紧迎了出去!
甘甜枣后面跟着一人,何自然见了,大喜,说道:“水师父,你怎么来了?”
“我找你可不容易,遇到了甜枣姑娘,她自告奋勇地就把我带来了!”水静顺说道。
谷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