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跟着这群人一直往前走,寻找机会。
到了蓟县的直沽码头,水静顺看到一个年轻人被蒙着头,押往河中的一条大船。
水静顺不再犹豫,立即挥动手中宝剑,冲了过去。口中暗念咒语,突然天昏地暗,下起了冰雹!
众人都被冰雹砸中,纷纷躲避!
水静顺拉住了那个被蒙头的年轻人,说道:“何郎中,跟我走!”
那个年轻人似乎不愿意,身体颇为沉重。水静顺一用力,把那个年轻人拉着飞奔,迅速离开了港口。
船上的洋人发现年轻人被劫,立即哇哇直叫换,还朝水静顺的方向开了枪!
水静顺拉着那个年轻人左右躲闪,上了一辆马车。水静顺扬鞭一抽,马车迅速离开了蓟县,朝京城奔去!
两个时辰以后,马车到了悦来客栈。水静顺解开那个年轻人的头套,说道:“何郎中,你受苦了!”
那个人嗫嚅着说道:“你、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水静顺大吃一惊:“你不是何自然何郎中?”
“我是啊?我就是何自然!”
那个年轻人颇为不服气。
水静顺口中发出了一阵哨音!
沈柔走出了客栈,找到了马车。
“师父,你到哪里去了,怎么大半天才回来?”
“沈柔,你看看这位是何自然吗?”
“有点像,但肯定不是!”
水静顺不再客气,一个巴掌甩到了那个年轻人的脸上,喝道:“说,你为什么要冒充何郎中?”
那个年轻人脸上迅速布满了红印,说道:“我就是何自然,没有冒充!”
沈柔柔声说道:“你说你是何自然,你会给人看病吗?”
“我会啊,我就是郎中。”
沈柔把手臂伸了过去,说道:“看看我什么病?”
年轻人一搭沈柔的脉搏,说道:“你肯定来月事了!”
水静顺很奇怪,问道:“你比何自然还高明?”
“姐姐,我就是何自然。我本来在给一个病人瞧病,被几个人绑架了!绑架的人说要把我送到大不列颠,传播岐黄之术!”
水静顺有点晕,说道:“沈柔,你审审他,我回去补个觉。”说完,回客栈去了。
沈柔把手搭在了这个何自然的肩上,说道:“何郎中,你是怎么判断我的月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