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给他看看呀,让他身体棒棒的,生个健康的娃娃。”
涂贝化道:“甜枣,你说这话也不脸红?姑娘家家的。”
“甜枣妹妹这是天真无邪,是可爱,直来直去的,不好么?再说了,涂大哥你不就是喜欢她这一点吗?”何自然解释道。
甘甜枣道:“何大哥,你不要为我解释得那么清楚,我们俩是自由恋爱,就是将来吵架,也不赖你!”
一个女子说道:“甜枣妹妹,你这是骂我们吗?”
何自然看见齐应夏和果杏走了过来,说道:“甘甜枣是说我呢,没说你们。”
“我就是说给他们听的!他们日子过不好,就赖媒人,呵呵,所以我先给何大哥解脱了。”甘甜枣眉毛一挑。
“好了,你们姐妹别吵了。涂大哥,你哪里不舒服啊?”何自然把话题岔开了。
涂贝化张开嘴,想吐,忍住了,刚想说,又哕不出来。
甘甜枣道:“何大哥,他最近老是想哕,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今有故寒气与新谷气俱还入于胃,新故相乱,真邪相攻,气并相逆,复出于胃,故为哕。”谷香摇头晃脑地背着内经里的话。
何自然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谷香说得对。谷香,你给涂大侠做个四诊,然后调理一下。”
甘甜枣赶紧摇手,说道:“不行、不行,我要何大哥治!”
“是你病了吗?你问一下涂大侠呢?”谷香没好气地说道。
涂贝化道:“这一点小病,就让谷香姑娘调理吧,我相信谷香。”
甘甜枣一跺脚,转身回去了。
晚上日落后,谷香给涂贝化做了四诊,然后给其补了手太阴之不足,泻其足少阴经之有余。涂贝化感到舒服了很多。
五月初一,涂贝化和甘甜枣举行了结婚仪式,简单地请了几位在京城的亲朋好友。
何自然为涂贝化租了婚房,布置一新。
由于他们都没有回老家,所以甘甜枣的师兄齐应夏的家就成了娘家。
何自然成了他们的证婚人。
就在何自然高声唱到夫妻对拜时,外面来了六个官差!
谷麦惊慌失措地拦住了官差!
谷香跑过来,问师父怎么办?
“说好话,让我们把婚事办完!”何自然低声道。
谷香慌忙跑了出去!
六个官差经不住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