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壮汉很快从水中露头，呼吸不畅，只能将口罩摘了，抹着脸上的水，大口喘着粗气。
“噫，这长相，戴口罩就对了。”
凌云雪瞥了一眼，满脸嫌弃。
相貌普通至极，毫无辨识度，从眉心的色泽看，都是短寿相。
呼！
凌云雪驾驶着快艇，再度冲过来，又将两人淹没在水下。
如此折腾了十几次，两名壮汉彻底放弃了挣扎，像是鼻涕般伸着胳膊腿，平躺在海面上，眼神写满了绝望。
就在快艇上，张小飞发现了两柄片刀，还有一件弓弩，一盒锋利的钢钉。
他们计划着撞翻电动船，就用弓弩射击姐弟二人，再用砍刀，制造出一场血染海面的惨剧。
“姐，靠近一个。”张小飞吩咐。
凌云雪放慢快艇的速度，靠近一名死鱼般的壮汉，张小飞掐着腰，高声问道：“狗日的，谁派你们来行凶的？”
壮汉不说话，反正快被折腾死了，要剥要剐，悉听尊便。
张小飞操起弓弩，嗖，一枚钢钉，准确穿入壮汉的肩头。
“哈哈，有准头，我也要玩。”
凌云雪笑着夺过弓弩，甩手之间，又一枚钢钉，射入壮汉的另一侧肩头。
壮汉痛得几乎昏厥，额头青筋暴起，冷汗混着海水不停流下来。
“再不交代，这一下就穿透你鼻子，然后套个鼻环，牵走耕地！”张小飞冷声威胁。
村里来的，三句话不离庄稼活。
这些话在壮汉听起来，却是恐怖至极，而凌云雪接下来的话，让他彻底崩溃。
“先给两只耳朵各打三个孔，挂在船上拖走。”
凌云雪举起了弓弩，手指弯曲。
“我说，我说！不要射击了。”
壮汉急忙高喊，无力地挥着手，已经是痛哭流涕了。
答复毫无新意。
海爷安排的行动，锁定了丰弦月的豪车，岸上也有跟踪的，见张小飞上了慢悠悠的电动船，便觉得海里更有机可乘。
壮汉哭诉，自己虽然没媳妇，却有七十岁的老母亲，等着赚钱赡养。
否则，谁又愿意干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
就在这时，又有几艘快艇从远处驶来，显然是来接应的。
凌云雪更加兴奋，摩拳擦掌，一场精彩的海上大战，即将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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