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意外受伤,三个人不得不提前下山。
在车上周寒看了她的脚,最明显的伤是脚踝,肿得像个馒头似的。
周寒把她的脚捏在手里,一会揉一揉,一会搓一搓。
脸色很臭。
“我松手的时候你是不是故意往前送了?”
余星星心虚道,“我就是想自己滑给你看。”
“你学会了吗就要滑给我看?”
旁边的余新一愣,“寒哥。”
余星星打断他,跟周寒好声好气道,“下次我就不那么冲动了,我听你的话行吗?”
她态度诚恳,又刚刚哭过,可怜巴巴的。
周寒暂时消气。
他回头问余新,“你刚才叫我干什么?”
余新看了看余星星。
余星星咳嗽。
周寒眼神狐疑,“你俩打什么哑谜?”
余新摸摸鼻子,“没事寒哥。”
到主城之后车子直奔医院。
中途余新先走了。
余星星靠在周寒身上睡觉,眉眼带笑像一只慵懒的小白猫。
周寒的手机叮咚一声响。
他看了眼,表情凝固。
余星星闻到了危险的气息,睁眼问,“怎么啦?”
周寒刚好搜出一张图片。
他手机倾斜,冷冷问,“余星星,滑雪高级指导员?”
余星星,“”
周寒嘲讽,“不会滑雪,但是考了个证。”
“谁告诉你的?”
“你弟。”
“白眼狼。”
去医院拿了药之后,余星星被他送到公寓。
“快回去吧,今天除夕,好好过个年。”余星星扶着墙。
周寒不由分说把她抱起来,“又不急那么一会,我好歹把你送到家。”
余星星也没说什么,靠在他怀里。
上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走的时候就出事了。
余星星一边推着他走,又一边倚靠在门口,依依不舍挥手。
“再见。”
周寒站在门外,看着她的眼睛。
脚步愣是挪不动。
余星星对他的喜欢太浓烈了。
烈到虚假的地步。
但偏又让人格外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