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从怀中掏出药膏,上前递给涂山淞:
“淞公子,这是我们月国的药膏,小小薄礼不成敬意,或许有益于夫人脸上的伤,还望淞公子笑纳。”
说着,看向辛夷,示意她翻译,路辛夷如实翻译过后,淞恭敬接过,那森拱手拜别,却不料,涂山淞突然唤住他,道:
“金”他有些不太确信地看了辛夷一眼,辛夷皱着眉,严肃地点了点头,他才继续唤下去。
“金轮兄,难得来景城一次,我们也当尽地主之谊,不如一起逛吧!”
辛夷不可置信地望了涂山淞一眼,然后在那森疑惑的眼神中,将话语如实转述。
月国果然不拘小节,那森听后大喜,笑着便应下了,回身向悯翁、巴图他们道:
“既如此,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未免太过招摇,你们便自己去逛吧!”
淞也向肖丛、李书白道:“你们二人不妨去陪着客人,四处繁华处,也当为他们解答。”
悯翁稍有犹豫,但见那森态度坚决,便拱手向几位拜别,那森转身向辛夷道:
“你不必担心,悯翁是我的汉语老师,他虽然说得不如袅袅你好,但与你那兄弟姐妹交流,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三人继续行走,见一处花灯,那森便缠着辛夷为他介绍,路辛夷怕淞生气,不敢多说话,一路上气氛总是紧绷绷的,可那森却仿佛毫无觉察一般。
不一会儿,几人来到一处茶楼前,此处已经是灯会的尽头,那茶楼的老板擅长用灯笼扎成茶壶的样子,还以此为赛,称有人能扎得比他的更好看的,便送上等茶叶一包。
涂山淞突然道:“袅袅,便逛到此处吧,我身子有些乏了,许是受了风寒,剩下的,你与这位金轮公子逛吧!”
路辛夷急忙道:“那我送你回去吧,不然谁来照顾你。”
淞笑着摇了摇头:“无碍,我只想早些休息,你且去做你自己想做的、该做的事就是了,我相信你。”
说着,他颔首向那森道别,转眼间,便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望着淞离去的背影,那森道:“他怎么回去了?”
辛夷叹了口气:“淞身子有些不爽利,便先回家了。”
“可我看他的样子,分明是有了急事要处理,身体不过是个幌子,罢了,男人嘛,就让他完成自己的事去吧!”他一把拉过辛夷的袖子,“女人还是少管他们男人的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