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走走。”
她今日终于完成了件大事,可不得庆贺庆贺嘛!
肖丛和辛夷交换了眼神后,自领会其中深意,拉着京墨便退下了。
好不容易得来的青丘线索,怎么能让他毫发无损地回去呢?
几人分别后,流章和辛夷两个,一人骑着一匹骏马,去往城外的荒野上散心。
望着天的尽头,枯黄的草折断在山坡,远处是矮矮的青山一抹绿影,流章执策指向北边的山脉,眯着眼道:
“那便是我们和月国的边境,等过几日,我便又要回去了。”
辛夷紧紧拽着缰绳:“你自少年起,便在军营中生活,如今终于实现少年将军的抱负,却是如此压力,心底是什么滋味呢?”
流章闻言,先是轻笑两声,做出一副慵懒的样子:“民间药铺有句话,叫,但愿世间人无病,何妨架上药生尘。我虽然不比那救命的人心软,但看着百姓流离失所”
说着,他突然胸口不免哽咽,停了一会儿,才笑着继续:“我倒宁肯当那个景城中人人喊打的纨绔。”
辛夷叹了口气,望着流章的眼睛:“战争是无法避免的,但,王兄,还好有你。我替景国,替所有百姓,都应该谢你。”
流章不好意思地拍了拍马脖子:“咳,我又不是外人,别说这个了,袅袅,你有什么打算?要是我又去打仗了,你一个人岂不是又孤独?你和青丘人耍心眼子,玩玩可以,若是吃亏了,便去怡王府后面的兽笼子里,任他们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兽笼子?”她怎么不记得还有这个设定?
流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少年将军在夕阳的映衬下别有一番凄美的气息,高马尾下衬托的身型越发挺拔,他低头道:
“就是我自小为你建的一个园子,只是父亲母亲害怕猛兽,因此不是很大,等将军府”
话还没说完,一声兽鸣打断了二人的交谈,循声望去,只见一雪白团子在树林间穿梭,方才是险些掉下树枝,因此才叫出声来。
路辛夷下马去查看那雪白团子,只见这小小的毛茸茸的一团,却生得两只黑亮的,水汪汪的大圆眼珠子,嘴边胡须柔柔,在夕阳下发出银丝一般亮闪闪的光,倒像个狸猫。
这家伙见有生人来了,先是躲避,但仔细嗅了嗅,又跑向流章。
流章一把提起小家伙:“这是我为你新驯服的小兽,这家伙名为‘畏兽’,阿福懒惰,我不在的时候,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