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自然不会有什么别的关系不是吗?”
她举起桌子上的酒盏一饮而尽。冷酒入愁肠,一股寒流而下,直教人肝肠寸断!
涂山淞欲言又止,他只看了身边的女子一眼,向路辛夷道:
“路老板,这种道听途说的事还望您慎言,真相查明之前,我们谁都无法评测孰是孰非不是吗?”
说罢,他便拿起手中的剑,绕开众人,自偏僻的小道走去。
他不习惯这种热闹场景,更不善于安慰女人,尤其是在提到这件事上。
月城的冬日是真的冷,如今没有了灯会,因为害怕景国人作乱,月君更是早早的开了宵禁,除了那几家临街的铺子,街上再无当年那般繁华的摊市。
淞穿了件青白鹤氅,手执月白剑,孤身一人走在下着薄雪的月城。
人影中,几个黑衣人匆匆走过,淞提了剑,跟了上去。
“少主。”黑衣人们跪倒,淞站在他们前面,冷声问道:
“查清楚了?”
为首的黑衣人再拜:“禀少主,查清了,那花花剧场的老板,正是前朝的辛夷公主。当年辛夷公主为一月国军队中的女使所杀,而后被一蛇妖救回,在山上救了三年,最终以他的灵基,重为公主塑了蛇身,因此,现在才是一副蛇妖样貌。”
蛇妖?涂山淞心口一紧,京墨。
他看着黑衣人,又问:“月君可知道此事?”
黑衣人犹豫片刻,只支支吾吾道:“少主,我们观察月君很久,可他并无异常,除了除了那一日,他将路老板留下片刻,二人也只是说了些不相干的话之外,就再没有别的异常。”
淞搓了搓大拇指,良久,才故作轻松道:“既如此,想方设法,将路辛夷多安排些机会与那森见面吧。”
黑衣人大惊,脱口而出:“少主,那可是您的妻!”
“不是。”淞握紧拳头,他转过头去,看着眼前跪倒的众人,微微张了张嘴,向众人道,“你们从现在起,都给我记好了,路辛夷,她不过是我们棋盘中的一枚棋子,她与我,并没有什么别的关系,我去她那个什么花花小楼,也不过是为了监督她,盯着她。”
说罢,他又向着方才的那个黑衣人道:“你说她是我的妻,可在公主府多年,我与她何曾有过半分恩爱?她水性她身边男人那么多,我不过是她掩人耳目的一个身份,而且她与老宗主的死,逃脱不开干系,你们说,这样的人,我能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