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淞的袍角,他用力攥紧了,哀求道:“我求你,淞,这真的不关她的事,我当初也曾饶过你一命,如今我不求你能放过我,只求你能放过她”
“杀父之仇如何放过?!”
流章一时无言,他的手渐渐无力地从袍角垂下,没多时,才有气无力道:
“那时,她不过七岁,我也还小,山的东边,有人抓住了一只獬豸,就献给怡王府。令尊跟我们说,这东西是祥瑞之兽,虽然凶猛,但它只扑凶恶之辈。
或许你忘了,那天我们一大早,就叫来了令尊,为我们驯服灵兽。我这一生杀人无数,可唯独对你父亲,实是误杀。
令尊说,这神兽,可以嗅出恶人的气味,撕咬得越疯魔,就证明那人越坏。我确实并非良善之辈,当即就决定将那神兽放入驯兽场,顺便放一些罪大恶极的犯人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