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暗影,表示此事已然知晓,又向流章道:
“你的罪行,罄竹难书。若我没有记错的话,景国三百二十九年之前,公主尚未启智,未得开蒙。当时这些事,可都是你背地里蒙骗公主所为?你可知,你做这些事,这么多年来,让她背负了多少骂名?!”
流章怒而起:“你胡说!我做这些,都是为了她高兴,我只要她高兴,我哪管什么骂名!”
“难道她的高兴就建立在你帮她杀人的基础上吗?”
“是啊!她会笑!”
“她那只是因为不懂事,看到血腥和残杀一时起的兴奋罢了,更何况,你怎么知道她那不是害怕呢?!你每每屠戮手段残忍,当着众人的面让她看,一国公主,怎能于众人面前失仪!她为了不被别人看出她的恐慌,她一直都在笑!”
“你你说什么?”流章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他双目茫然地看向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