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气,那是匹夫之怒。你的一切行动,都要以瓦解对方羽翼,增长自身实力为目的,明白吗?”
涂山斐有些不服气地嗯了一声,他坐起来,向镛问道:
“父亲,那个淞,既然您觉得他有问题,有威胁,怎么不趁他羽翼未丰就干脆杀了他,还何须和他装什么叔侄恭敬的戏码!”
镛眯起眼,沉默良久,叹了口气道:
“我们不仅不能让他死,还得保护他。当年他父亲走时,族中原本是维护他父亲做族长的。母亲骤然重病,他父亲自愿削去灵基,离开青丘,以换取青丘的安宁。
这样的功绩与伟大,青丘无一人不记得,因此,倘若此刻他死去,青丘所有人,必定会认为是我这个当叔叔的担心侄子夺权,而我走后,斐,届时你该如何挡住天下悠悠众口,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高位之上?”
涂山斐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他又极度不自信,左右思量半晌,终于没有忍住自己内心的疑问,皱着眉问镛:“父亲,他父亲因为失了灵基而不能继承族长之位,可我本没有灵基,难道也可以继承族长之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