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放下了。
但随之而来的,是无邪脸上的小乌龟引起了黑瞎子几人的大笑。
“呦!去了趟张家古楼,小三爷这是纹了三只小乌龟纹身回来呀?还有咱们小爷怎么像小时候那样,要哑巴张抱着走了?”黑瞎子看着人群中小哥抱着树袋熊样的小爷,笑着调侃道。
无邪被他这一调侃,脸色那是一阵白一阵红的,特别是看到花儿爷也憋笑的样子。
“想笑就笑!”无邪对花儿爷冷哼了声。
“哈哈哈!”
黑瞎子见小爷没反应,走过去,看到小爷那满脸的伤痕,闭着眼睛沉睡的样子,嬉笑的脸色一沉,伸手就想把小爷抱下来检查,小哥一脚踢开他,脸色阴沉地盯着黑瞎子。
花儿爷也发现了不对劲,笑意收了起来,走过来望着小爷,那满脸的伤痕,连搂抱着小哥脖子的手也是密密麻麻的,怒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小爷怎么伤成这样?”
一时间所有人沉默不语。
小哥抱着小爷继续往营地走去,路过匆忙披着外套赶过来的无二白,两个人对视了眼。
小哥没有停顿下来,继续大步流星地往营地走去。
无邪望着眼前一身儒雅的中年男子,有些害怕地开口道:“二叔!”
无二白上下看了下他,只是全身狼狈,没什么受伤,但脸上那小乌龟看得无二白一怔。
无二白伸手轻捂了下嘴,咳了两声,让他回去营地,收拾收拾,检查下身体,有什么事休息好了再说。
然后又吩咐其他人送伤员去救治,便转身回营地去,黑暗中明显可以看到他的脸上带着笑意。
裘德考来得晚,看到阿宁平安出来,还带着他想要的东西,就让人收拾东西,第二天离开,顺便可以送阿宁去医院治疗。
而另一边,小哥回到营地找了个空帐篷便抱着小爷进去了。
帐篷里有张空的行军床,小哥想把他放下来,顺便帮他换身衣服,却不想他一放下去,小爷就缠得更紧,一用力拉扯他下来,就“哼哼哼”,发出要哭不哭的声音。
小哥沉默地扭头望着他沉睡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小哥妥协了下来,抱着他就坐在行军床上,靠着旁边的支撑柱上闭上了双眼。
没一会儿,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是几条蛇钻了进去,正往小爷身上爬去。
小哥眼睛都不睁,奇长的双指极快一夹,三条蛇就甩飞到旁边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