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跟小哥从托把的院子里出来后,都抬头望着头顶上的蓝天沉默了好久。
“走吧!去了也许真正的答案就在那里,哑巴,你相信你心里的答案吗?”
小哥扭头看了眼黑瞎子,点了点头,戴上帽兜,抬步离去。
黑瞎子深吸了口手指中最后的一口烟,烟头扔在了地上,鞋子狠狠踩了上去,把它碾碎,笑了笑,也跟着离开。
有些东西,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无家祠堂
无老太太跪在地上,目光注视着前面台上的牌位,而牌位前除了供奉的水果点心,还有无家家法——一根鞭子。
无二白进入这个寂静阴凉的祠堂的大门,便看到了自己老娘的背影。
他看着台上的那根鞭子,缩了下身子,没有开口说话,平平静静地走到无老太太身后有三步的距离,跪了下来。
祠堂外的无二京把周围的人都支了出去,自己也跟着离开了。
偌大的祠堂里安静得只听到呼吸声,无二白跪得十分笔直,内心却有些忐忑不安。
别看他是无家的家主,外面人都尊称一声二爷,走到哪里都是威风八面。
但自己老娘的前面,他是连哼一声都不敢的。
孙猴子翻不过佛祖的五指山,他无二白是翻不过自己老娘的手。
“怎么?打得小邪下不来床,爽了?”无老太太声音很平淡,似乎这是在聊家常一般。
但无二白却知道这是自己老娘气到极致的表现,越平淡就爆发的越厉害。
无二白摸了摸兜里的救心药,但愿用不上吧。
别看无老太太是大家闺秀出身。
可是跟无老狗过了一辈子,又从特殊年代走过来,骨子里也有了一种泼辣劲儿。
不见无老狗生前被治得服服帖帖的,三个儿子也被管得,哪怕在外面再怎么威风,回了无家在她面前也就是一只猫。
“老二你是真行啊,我本以为你比老三稳重靠谱。”
“娘,不是,您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小邪现在躺床上不是事实?我看你就是这几年当家主当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无二白:“他就是欠收拾,不声不响的跑到墨脱无人区去,还是大雪封山的时候。”
“那不是你们给他选择的路吗?竟然这样了,挨打的不应该是你跟老三?”
“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