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我必须得回避了。
我起身来到母女俩面前,示意她们,“阿姨,小棠,有话好好说,不要激动”
梁欣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住情绪,哽咽着对我说道,“项飞啊让你见笑了这样你你先去客厅休息会”
她吩咐陆小棠,“你陪项飞哥哥去”
“妈妈”
“听话!”
陆小棠看了看我。
我示意她听阿姨的,这个时候,我们小辈的在场不合适。
她无比失望的看了一眼陆永年,转身出去了。
“阿姨,您刚好一些,别太激动”,我劝梁欣。
“我知道”,梁欣点头,“你们去楼下吧。”
我点头,看了看陆永年,绕过梁欣,走出房间,拉着陆小棠下楼。
梁欣把门关上了。
来到客厅,陆小棠气的直掉眼泪。
“我爸爸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说话?”,她一边抹泪一边说道,“我姥爷姥姥,舅舅舅妈,谁都没有瞧不起他。项飞哥哥你不知道,我姥爷姥姥在的时候,对他可好了。至于说不回东北,那是因为我爷爷奶奶走的早,是他大伯供他上的大学,他说的那个大哥是他大伯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堂伯父。他们家里条件不好,每次来我家,都要这个要那个,夫妻俩没有孩子,两口子平时也没个固定工作,说难听点就是好吃懒做,我爸爸是因为嫌弃他们,这才不回去过年的。”
“他嫌弃他们,可我妈妈不是,她每年都会以各种名义接济大伯夫妇俩,一接济就是二十多年。大伯夫妇俩前年来京城旅游,大伯突发急病,送去医院没抢救过来,大妈伤心过度,倒在了医院走廊里,两口子一起走了。那时我爸爸因为身上有反噬,不能参与红白事,我妈妈就一手操办了大伯大妈的后事,舅舅舅妈他们都来了,都给了出了很多力。这些他不是不知道,可是现在他竟然”zw.
她泣不成声,“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把她抱进怀里,安慰她,“好了,不哭了”
她在我怀里哭成了泪人。
我默默的抱着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陆永年真是不知足,太不知足了
暖男,不值得
我继续安慰陆小棠,好一会,她这才慢慢平静下来了。
“对不起”,她抹着泪,难过的看着我,“让你看笑话了”“说什么傻话”,我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