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杜家庄园到卧龙坪,我们开了不到三个小时。
等到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太阳很烈,晒得孙万年和女道士都快脱水了。
见到孙万年,杜兆林怒从心中起,冲上去抓住他,愤怒的质问,“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为什么?!我们那么信任你,你假死骗我们,还要害我们全家!姓孙的,我们哪里对不起你!哪里对不起你了?!”
杜兆龙赶紧拉他,“哥!”
孙万年看都不看他们俩一眼,只对马文文喊,“马小姐!我是孙万年!我去过您家!您还记得我吗?!”
我俩来到他面前。
马文文叹了口气,问他,“孙老师,为什么要这样?”
“呵呵”,孙万年苦笑,“若是没有冤屈,我活的好好的,何必假死?何必变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吃力的站起来,冲我抱拳,“这位就是项少爷吧?”
我抱拳还礼。
“好!自古英雄出少年”,他看着我,“少爷如此年轻,就有如此本事,不愧是项家的传人!”
“孙万年!你把话说清楚!”,杜兆林怒指他,“你有什么委屈?谁给你委屈了?!你在我们家四十年,我们给你委屈了?!你说请楚!你要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我饶不了你!”
杜旭峰很痛心,“孙爷爷!我们全家都把您当神仙一样供着,您现在说这话,您”
更重的话,他说不出口了。
杜兆龙冷笑,“孙老师!把话说清楚!谁给你冤屈了?!”
孙万年呵呵一笑,看了看远处地上躺着的女道士,恳求我们,“这事与她无关,她是我师弟的弟子,是我喊她来帮我的。项少爷,马小姐,能否先给她点水喝,她刚才惊着了,又晒了那么久,再不救她,她会没命的”我示意马文文,“你去。”
马文文点头,看了孙万年一眼,绕过他们,走向女道士。
我从杜旭峰手里接过水,递给孙万年,“喝点水,慢慢说。”
孙万年抢过去,匆忙的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把剩下的都浇到了脸上。
杜兆林兄弟神情复杂的看着他,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孙万年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坐下,躺到了草地上。
“你还躺下?!”,杜兆林怒不可遏。
杜旭峰拉住他,“爸!”
“要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