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的中午时分了。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天花板,接着看向怀里的马文文。
她也正看着我。
四目相对,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她躲开我的目光,转身拿过我的衣服,盖住我的眼睛,起床穿衣服。
我没敢动。
她默默的穿好衣服,转过来坐下,这才问我,“你感觉怎么样?”
我坐起来,摸了摸脸上,问她,“面具呢?”
“你不知道?”,她一愣。
“什么?”,我不解。
“你戴上黄金面具之后,它就变成了一道金光,融进了你的身体了”,她说,“你不知道么?”
“哦”,我挠了挠头,摇头,“不知道”
她清清嗓子,站起来,“我我去给你拿条毛巾”
我见她要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了。
她躺在我怀里,紧张的直咽唾沫,轻轻掰开我的手,从我怀里起来,“别闹”
我捧着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顺势将她搂进怀里,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她想挣扎,却无力挣扎。
三天三夜,整整七十二个小时的赤裸相对,生米虽然尚未煮成熟饭,但离煮饭,也只差一把火了。
而这把火其实早已点燃,现在,该是煮饭的时候了
我一边吻她,一边动手,温柔而迅速的将她变回了两分钟之前的状态,抱着她在床上一滚,用被子裹住了我们的身子
缠绵之中,床头电话响了。
不用问我也知道,是陈校长
马文文拦住我,让我接电话,我听她的话,伸手抓住电话线,一把拽了下来
她一怔,“你”
我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用我的吻堵住了她的唇她很是无奈。
她只能认命了
我们在房间里缠绵的时候,楼下的老陈见电话打不通,于是带着老许一起上来了。
出了电梯后,老许觉得不妥,拦住了老陈。
“怎么?”,老陈不解。
“我觉得这事不妥”,老许说,“少爷不接电话,肯定是正忙,这时候咱俩去敲门,打扰了人家的好事,你觉得合适么?”
“这都几点了”,老陈指了指表,“项少爷说三天之内不要打扰他们,现在是第四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