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躺下”,我示意她。
“好”,她重新躺下。
马文文把衣服给她整理了一下,恢复了刚才的样子。
“现在起不要说话了”,我叮嘱她,“师父知道你辛苦,你已经躺了一千年了,再辛苦三天,三天后,师父给你做火锅吃。”
“火锅?”,她坐起来,好奇,“火锅是什么?”
“好吃的”,我说。
“好!”,她冲我一笑,“师父放心,三天后午时,我去找您和师母。”
我点头,示意她躺下,不要说话了。
她点了点头,重新躺下,继续装死。
马文文再次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俩转身走出了密室。
见我们出来了,躲在远处的陈校长,孙教授还有老许一起过来了。
“怎么样?”,陈校长急切的问。
我们点了点头。
他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接着跟我们握手,“谢谢项少爷!谢谢马小姐!太谢谢你们了”
老许抱拳,“少爷,马小姐,我我什么都不说了”
我示意他不用说,吩咐孙教授,“您去把水晶棺锁好吧。”
“好”,孙教授点头,绕过我们,快步走向密室。
陈校长等她进了密室,小声问我,“项少爷,那姑娘”
我示意他不要说话。
“哦好”,陈校长点头,“好”
老许本来想问,见这情况,也不敢问了。
四个人默默的看着密室方向,等孙教授回来。
孙教授没有像上次那么害怕,她从容的锁好了水晶棺,锁好密室的门,快步回来了。
我们一起走进电梯,老许按下了按钮。
从科技楼出来,我们开门上车,前往京大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
三位教授如今正在那里,接下来该进行最后一步,让他们魂魄归体了。
停好车之后,我们跟着陈校长走进住院部,来到了icu病区。
这里的负责人叫陈雨,是一位年轻的女海归,个子很高,人很健谈。陈教授说她是个医学奇才,十五岁时因为成绩极其优秀,被特招进了京大,成了京大医学部有史以来,年级最小的学生。她仅用三年时间就学完了别人需要五年来完成的本科课程,之后被京大选送到国外留学,师从国际著名脑科专家,希腊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