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她点头。
我看了看马文文。
马文文有些犹豫，用商量的语气问我，“这个事如果不让沙沙参与，而是让熊耳山的护法们去办，能行么？”
“美国，他们去不了那么远的地方”，我摇头，“如果事情紧急，需要救人的话，就只能沙沙去。”
她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我知道她的担心，在她看来，秦沙沙暂时最好不要跟着我办事，因为沙沙如果跟着我的话，那陈瑶就没什么机会了
她考虑的是我渡劫的大事
我冲她一笑，握住她的手，“沙沙只有我一个亲人，她必须跟着我，陈瑶的事以后再说吧”
“陈瑶？”，秦沙沙好奇，“也是我的师母吗？”
“呃”，我尴尬的咳了咳，“你小孩子，别老打听这些”
秦沙沙站起来，抱拳低头，“是！”
“沙沙，你先回房间”，马文文吩咐她，“我和你师父说点事”
“是！师母！”
秦沙沙转身回房间，把门关上了。
这次她是走着去的，关门的动作也轻柔了很多。
马文文转过来，小声跟我解释，“沙沙跟着你，我没有意见，她是你的护法，理应跟着你。我担心的是陈瑶，如果沙沙替你办事，那陈瑶还有机会么？”
“她需要什么机会？”，我问。
“你们总得培养感情吧”，她看着我，“我不是说了么？等我怀孕之后，就让陈瑶来做你助手，这样你们在一起，不就是很自然的事了么？”
我笑了，摇了摇头，端起了茶。
“你笑什么呀？”，她脸一红，“你觉得这样太刻意”
“陈瑶从来就没想跟我谈什么感情”，我笑着喝了口茶，放下茶碗，“那次在梁家见到她，她开门见山就跟我说了渡劫的事。用她的话说，我们是互相帮助，反正都是为了渡劫，哪里需要什么感情啊？”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有些诧异，“你真是这么想的？”
“是”，我看着她，点头。
“能做到？”，她看着我。
“能不能做到，我现在不好说”，我顿了顿，“不过我心里清楚，我和陈瑶如果有那个缘分，一定不是像我们俩这样这一点，你应该也能想到”
她轻轻出了口气，点了点头，“是，以她的性格，让她跟着你做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