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样,但却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百余天的修炼,早已在他身上修炼出了修道之士的出尘气息。再加上刚才他就在画符,真气流转,到了现在也才平息下来,却还没有彻底的收回。
能放不能收,这确实是像他这般新入修真的弊病,所以迎面走来,把这三个小姑娘给惊到了。
待到许志鹏向问,其中一个才回过神来。“道长您好,我们是文理学院的学生,今天是来诸葛仙山游玩的。听说这里有座神秘的道观,找了好久终于被我们找到了,能让我们进去看看吗?”
“呵呵,大门敞开自然是欢迎来客的了,三位请。”许志鹏伸手一摊,做了个请进的姿势。“只是道观破旧,恐怕入不了三位居士的眼。”他乐呵呵的说道。
文理学院是越州城内最大的本科学院,可惜了,大学申请了好多年了,依然不能如愿。想他们越州城,可以毫不自傲的称为历史文化名城,自古人文斐璀,名人辈出。特别是解放前后,那就更不用说了,半数的北大校长都是出自这里。就是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了,一个大学的名额都不愿给这座古老的城市,只能委屈的冠以学院的名称。
这不能不说是全体越州人的悲伤。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嘛。有道长在,即使这里片瓦不生,依然是座神仙居处。”林栩栩走进大门,四处打量了一番,确实是如这位神仙道长所说的这样,道观建筑年代久远,早已破旧不堪,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让人觉得心安神宁。刘禹锡的那首陋室铭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哈哈!”许志鹏开怀一笑,这正说进了他的心中。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修道之人本就随心本性,一些身外之物,如果太过在意,那就修错了心,炼错了道了。
“里面请!我这玄微观建好已经有些年头了,你们要是喜欢,就随便看看。这里面也没什么忌讳的地方,只要不随便动里面的东西就好了。”他笑着把三个女孩迎进了院子,说了几句就自顾自的走回了大殿前的石桌旁,收拾起了画符的一干工具,搬回了大殿。
“道长怎么称呼,您这是在制符吗?”林栩栩一开始还和两个小姐妹一起参观葛天师殿,只是里面太过简陋了,并没有引起她的兴趣,所以就没有和姐妹们拍照留念了。她倒是注意到了许志鹏手中的拿的一刀黄纸符了。
在门外的时候,她就注意到这位道长在画符了。当时,他手上还握着一根狼毫,停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