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为最后的祭品都没有资格。
“说完了?所以,这是拉拢不成改威胁?”
江唐一点都没有被“最后的机会”威胁到,甚至微微一笑主动替流沙做出总结:“成,我知道了,也实实在在感受到了你的杀意。前些天那个傻子就是你骗过来打头阵,替你试探我实力底细的吧?你这人还怪谨慎的,可惜都是无用功。没谁稀罕你这最后的机会,你想干吗就干吗,请吧。”
“哼,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聪明?希望你别聪明反被聪明误,太过高看了自己,总有一天后悔都来不及!”
流沙见状,并未否认什么,当然也没打算继续在这里呆下去。
她已经彻彻底底改了主意,像江唐这样的人,本就不配得到任何眷顾,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活该永远洗不清那一身的原罪,甚至连成为真正的祭品都没必要。
转身离开之际,流沙已经在脑海中想好了太多个让江唐身败名裂,不得好死的法子,总归今日之辱她必定会让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百倍千倍偿还。
可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房门,突然间一阵剧疼,仿佛有什么东西毫无征兆划开了她脖子。
流沙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竟被偷袭了,可眨眼间她的脑袋已然直接搬家,一切早已经来不及。
就这么一瞬间,流沙死了。
一个筑基中期的女修,竟这般无声无息死在了毫无预兆的偷袭里,死在了一个她压根看不起、打定主意要坑杀掉的炼气女修手中。
流沙当真死不瞑目,临死那一刻甚至完全不敢置信江唐竟会对她下手,敢对她下手!
这怎么可能?
她怎么敢?
这世间当真有如此不在意自己未来处境,如此不想弄清摆在眼前的秘密,如此不怕冲动杀人惹上更大麻烦的人?
带着无尽的质疑与不甘,流沙最终还是死在了自己的轻视与自负上。
江唐收回那柄闪着银光的符刀,头回真正用来暗袭杀人,效果便如此之好,着实令人满意无比。
她从头到尾连银甲傀儡都没有召出,整个屋子一直只有她在,为的就是降低流沙的戒心。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是太过自负,压根没想过她会在这里直接动手,这才死得如此轻易简单。
“啧啧,还眷顾者,穷成这样也好意思。”
搜刮了一通,江唐看着流沙储物袋里为数不多的几件法器、丹药、符箓以及少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