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而镇北将军府才是我师父一直重点监视的对象,当年在生擒冷文杉后,我师父本向朝廷的名义向镇北将军府要人,没想到反而中了埋伏,落得了和你师父一样的下场,现在真的命不久矣了!”
冷云嘴角露出冷笑,继续问道:“提炉人代表皇室,镇北将军府胆敢围杀统领北疆事务的副指挥使,已然形同造反,凭这一点你们还能容忍呼延雄活到今天?”
“您这话说得,像是呼延家这样的一方诸侯,朝廷怎会不知他已有反心?只是这北境重兵皆在呼延家帐下,一旦清缴必定牵一发动全身,只要镇北将军府没有真正的举兵造反,一些私底下的小动作,朝廷只会当做无事发生,以求边境安定!”
赵甲满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正色道:“我师父深谙朝廷的行事风格,而他当初根骨被废,已然不配在担任副指挥使一职,心知这一纸奏折递上去,朝廷非但不会把呼延家怎么样,反而还会罢免他的副指挥使,调回京中养老,所以他这些年一直对朝廷隐瞒不报,明面上维持提炉人的正常运转,暗地里培养我们师兄弟三人,替他伺机向镇北将军府复仇,同时也在帮他找续命的良药!”
冷云心下恍然,面上却依旧冷若冰霜,语气听不出喜怒的说道:“那当初雇佣我寻找鬼参的薛乙,就是你师弟了,现在你又出现在太岁山,就该是为了龙脉风水口的太岁而来了?”
“是的!”
赵甲毫不犹豫的点头承认。
自从舍弃师弟,选择背叛开始,他心中的愧疚和负罪感便日渐淡化,如今为了活命,自然可以坦然放弃一切。
“最后一个问题,你师父在哪?”
冷云主动收起黑刀,并带着善意的提醒道:“只要回答完这个问题,咱们之间就两不相欠了!”
赵甲心中略作挣扎,而后便痛快说道:“我师父因为腿脚不便,这些年一直隐居在卧牛山,并且将那里发展成了北境提炉人的总部,平日里虽然不方便调动其他提炉人为自己复仇,但是却可以布置人手拱卫总部,你若真要杀上门的话,恐怕只能白白送死!”
冷云闻言不禁一笑,反问道:“怎么,你还担心我的安危?”
赵甲不加掩饰的点了点头,沉声道:“你若是能一击得手,对我而言没有丝毫坏处,可你要是没能得手,那我师父必定会猜疑身边出了叛徒,如今我二师弟死在你的手上,小师弟应该也已经死在土匪手上了,我是无论如何也洗脱不掉嫌疑的!”
冷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