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聚聚?”
张晓然却是神色黯淡,微微点头:“她是回来了,可没回到家里,我来给她拿点换洗的衣服过去。”
“啥啥意思,这到底是回了还是没回?”陆鱼塘听懵了。
张晓然轻叹一声,再次点头:“是回来了,前天躺着回来的。这次她外出办案受了伤,现在正在市三院住着呢。”
“受伤?”陆鱼塘听到这话先是一怔,随即那晚摆在餐桌上的橙子不知怎么的竟突然在他的脑中浮现,“怎么回事来着?伤的重不重?”
“嗯有些脑震荡,照了ct,医生说脑子没事。就是左脚踝骨有轻微骨裂,需要静养。”
陆鱼塘暗自松了口气:“那还好,只要没伤到关键的脏器就没事。诶?她是怎么受伤的,是在办案的过程中?”
张晓然翻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道:“听她同事说是摔的。说是去那边抓一批传销团伙,在追人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说着张晓然快步走进了电梯:“我得去医院了,还得帮她擦身子呢。”
“嗯?要你照顾?她家人不知道这情况么?”
“没敢告诉呢。铃铃说这是小事情,叮嘱同事和我不要通知她父母,再说了她爸爸身体也不是很好,不告诉也好。”
陆鱼塘望着她怀里大包小包的,问道:“拿这么些东西,你开车没?”
张晓然愣了愣,然后憋着笑说道:“车倒是有,就是去年酒驾被逮住了,驾照吊销了,这还没去重新考呢。”
“厉害了我的姐。”说着陆鱼也走进了电梯,“算了,晚上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我也去医院看看吧。走,坐我车一起过去。”
于是一路上二人在车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可当聊到左铃为什么放着优越的生活不去享受却偏偏要做刑警时,张晓然却突然沉默了。
“怎么,有难言之隐?”陆鱼塘的好奇心上来了。
张晓然抿着嘴犹豫了老半天,最终架不住陆鱼塘那八卦而又热情的目光,还是开了口:“因为两件事吧。头一件事是让她从小就产生了当警察的念头,而第二件事呢就相当于是导火索,彻底的把这个念头给点燃了。”
“嚯,还是循序渐进的啊。先说第二件事呢,这导火索是啥玩意儿?”
“就是你现在租住的602公寓。”
“嗯?啥意思?”陆鱼塘停下了车等红灯,趴在方向盘上饶有兴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