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有大煞,是他早就知道那地方有人骨然后故弄玄虚么?还是说他的失踪和人骨就完全是两件独立的事,而他所指的东南方有大煞与发现人骨只不过是一种巧合?这些都是容易让你陷入苦思的地方,如果从这些表象带给你的可能性去入手的话,那就效率太低了,也容易陷入到各种死胡同里去。”
“那应该怎么入手?”
陆鱼塘嘴角一扬:“要我说么,只单纯的从所发生的事实入手。无论人骨与道士失踪是否有关联,咱把这两件事分开单独处理。那些人骨分属十六个人,也就是说有十六个人被谋杀了,那么我们就单纯的去找谋杀者;而曾道士的失踪么,不用想,现在四年过去了他都没出现,肯定是凶多吉少的了,我们只专心的去寻找是谁让他失踪的。将那些玄乎的表象全部抛开,只有找到了幕后凶手,那么再玄乎的表象都会有着合理的解释。”
“啥?不不是”左铃是被这番话给整的一愣一愣的,“你这话怎么怎么感觉好像是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那人骨和道士失踪,咱先从哪件入手?”
陆鱼塘再次打了个哈欠,满脸困意的回道:“先去查曾道士是怎么失踪的吧,我感觉这个相对简单点。你通知下陈浩,我们明天去一趟小源村。”
“行!这案宗我拿回去再熟悉熟悉,你早点休息,咱明天一早就出发。”
而这时陆鱼塘才发现,今晚的左铃没有拄拐杖,而且她脚上的石膏也不见了。
“咦!?你拆石膏了?”
左铃翻了个白眼:“你才发现。对,今儿下午下班去拆的。”
“不是吧?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多久啊。”
左铃拿起了案宗,腿脚利索的走到了门口:“这都是老掉牙的说法啦。再说了,我又不是大骨折什么的,轻微骨裂而已,医生说已经没事啦,只暂时不要做剧烈运动就行,说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完全恢复了。哼哼,到时候一脚把你踹飞都不成问题。晚安。”
“”
第二天早上七点不到,陆鱼塘就被左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然后被这丫头强行拖进了楼下的早餐店,而这时陈浩开着一辆警车出现了。
原本陈浩还是因为昨天事继续黑着脸的,可当左铃把案宗塞给他之后,这货立即被案情给吸引了,直呼惊悚,并且还不自觉的接连向陆鱼塘提问,完全把昨天醋坛子打翻的事给抛到脑后去了。
早餐过后,三人准备出发。
可陈浩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