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这时陆鱼塘鬼鬼祟祟的凑了过来,冲着正在喝水的法医讪笑道:“呵呵呵,真没想到刑警队派来的法医是位美女姐姐呢。”
陆鱼塘说的没错,这名法医粗看上去年约三十岁出头,女性,一张白皙的鹅蛋脸上是三分柔媚七分知性,相貌气质皆不俗。
法医斜眼打量了一番眼前这名邋遢的男子,轻嗤一声,随即望向左铃问道:“铃铃啊,这痞子是谁?怎么能随意放无关人员进入警戒线呢?”
“我去”陆鱼塘差点跌倒。
左铃连忙尴尬的解释道:“额黄姐,他就是咱领导为这案子请来的专家。”
法医长“哦”了一声,随即以诧异的目光再次打量了陆鱼塘一番:“你就是那个陆陆什么来着,鱼塘?哟喂,想不到这么年轻啊,我听说过你侦破的那两个案子呢,有两把刷子嘛。”
“厚厚厚,见笑见笑。”陆鱼塘没羞没臊的接受了夸赞,并且笑嘻嘻的对她伸出了手,“幸会幸会,敢问这位美女姐姐怎么称呼呀。”
谁料只听“啪”的一声,左铃没好气的打开了陆鱼塘的手,黑着脸说道:“我叫她黄姐,你也跟着叫不就是了?打听那么清楚做什么!”
法医似乎从左铃那张黑脸里看出了些什么,是忍俊不止,捂着嘴笑道:“没事没事,我叫黄盈,你叫我黄姐也行。”
“哎呀,别黄姐黄姐的了,你看上去还那么年轻。介意说说年龄吗?还单身吗?”陆鱼塘是一脸的痴汉笑。
“你还问!!”左铃就是一脚踹了过去,只见陆鱼塘惨叫着一头栽进了墓坑,是把正在盗洞下面专心观察骸骨的余荣发差点给吓出心脏病。
黄盈见状是笑开了花,随即凑近左铃,满脸坏笑的问道:“哟,这么凶?难道这家伙是你的嗯?”
“别瞎说。”左铃狠狠瞪了眼正狼狈爬出墓坑的陆鱼塘,忿忿的走出了警戒线。
“要了命了,整天这么暴力的。”说着陆鱼塘再次凑近了黄盈,满脸的痴汉笑再起,“怎么样黄法医,底下那人的死因是头部遭受钝器重击所致吧?”
“嗯,对。”黄盈点了点头,再次捧着保温杯喝起了水,“前额骨塌陷,应该是被活活砸死的。”
“什么!?”陆鱼塘突然大喊道,是把黄盈吓的差点保温杯没拿稳,“前面?不是后脑?”
“不是啊,我刚只发现头骨的前额部分有塌陷啊,后颅骨是完整的,未见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