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陆鱼塘懵了。
因为根据徐新友交代,曾道士是被李丰一锄头敲在了后脑壳上才领了盒饭的,怎么又变成了前额?
难道盗洞下头穿着一身道袍的不是曾道士?而是另一个道士?
我去,哪有那么多道士可死的!?
“你确定?”陆鱼塘不死心,再次问道。
黄盈瞥了眼在警戒线外生闷气的左铃,坏笑着点了点头:“对,我确定。还有我三十一岁,还是单身哦。”
“不是你确定致命伤在前额而并非后脑壳?”陆鱼塘是把自己的后脑壳拍的“邦邦”响。
“我说我三十一岁,还单身!”
“不是后脑壳?”
“你故意的是不?”
“老余!”陆鱼塘猛的扭头冲着墓坑喊了起来,“死者的致命伤是在”
“是前额,前额!!我在下面都听见了,你烦死了!!”余荣发不耐烦的吼叫声从墓坑里传来。
这回陆鱼塘没再傻傻的重复询问了,而是愣住了。
这时陈浩笑嘻嘻的凑了过来,拍了拍陆鱼塘的肩膀:“嘿嘿,我刚都听见了,黄姐主动跟你坦白了年龄和单身现状呢,你懂得”
陆鱼塘面无表情的扭过了头来:“去把徐新友给带过来。”
“嗯?带他过来做啥?他什么都招了,等着押回金州去不就是了?”
“带过来。”
望着陆鱼塘脸上那极不正常的平静,陈浩感到后背有些发凉:“啊好,好,我这就去把他带来。”
说完陈浩撒丫子就跑了。
“怎么了?死者的致命伤在前额有什么不正常么?”黄盈察觉到了陆鱼塘的反常。
“不正常。”陆鱼塘的面色突然一沉,黄盈似乎在他那对漆黑的眸子中看见了一丝令人发毛的寒光闪过,于是脚下不自觉的后移了一步。
“不怎么个不正常?”
“如果徐新友没有说谎的话,那躺在下头的死人就不是曾道士。”说着陆鱼塘点了根烟,深吸一口之后仰面长长的吁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案子可真就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徐新友?就是那个掉了两颗门牙和断了鼻梁骨的村长?”黄盈问道。
“你真的单身?”
“”这突然的话锋一转,是把黄盈给整懵了,“喂我说你的思维跳跃度要不要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