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这个“禾”。
而这个“禾”,现在躲在所谓的“金库”里。
那么这个“金库”,又在哪里?
正苦思之际,只听敲门声突然响起,陆鱼塘连忙将关景林的手机收了起来,下床。
打开门,只见是一脸疲惫的左铃。
“这么早就睡了啊?”左铃上下打量着陆鱼塘一身的睡衣,打了个哈欠,“累死我了,方便进去不?”
“我要说不的话,你会不会乖乖的回去?”
“切。”左铃翻了个白眼,一把推开了陆鱼塘,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往沙发上一瘫,又是哈欠连连。
“怎么样,有什么进展没?”陆鱼塘只得关上了门,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打起了精神。
“审了一天,那个缅甸人,还真的知道的不少东西。”说着左铃翘起了二郎腿,满脸得意的晃了晃脑袋,“你知道不,这个犯罪团伙的头目不止那个先生一个,还有另一个人。”
“是嘛?”陆鱼塘故作惊讶,“还有个谁?”
“那缅甸人说不知道这人真名叫什么,都叫他禾哥,说他才是真正的老板。而那个先生么,大概就是个军师之类的。”
陆鱼塘给左铃泡了杯咖啡,接着问道:“这个缅甸人在这个犯罪团里是个什么角色?他一个缅甸的是怎么跟这个禾哥认识的?”
左铃随即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咂巴了几下嘴:“这个禾哥呢,十几年前偷渡去了缅甸,在那边跟当地的军阀势力合作,干的是电信诈骗和贩卖人体器官的勾当。这个禾哥当时主要负责把人从国内骗到缅甸去,而我们抓的那个缅甸人呢,是当时缅方势力那边的人,也就是那个势力内负责把器官从人体内取出来的人之一。他说他自己以前也是个外科医生,后来没有经受住军阀给出的金钱诱惑,就干了这一行了。”
“也就是说,这个案子中的七十来个受害者,都是这个缅甸人杀的?”
左铃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每一个人的器官的确都是他取出来的,但他说自己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不杀人。他说都是前台的那些马仔先把人杀了之后,他才动手取器官的。”
“那这个缅甸人在他们那边军阀的手下干的好好的,为什么会来我们国内呢?”
“是这样的。这个禾哥呢,十几年前在缅甸偶然遇到了个老乡,也就是先生。当时先生就劝他不如回国内去自己单干,这样一来的话呢,收入比在这里拿小头要多得多,没必要跟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