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和我约会,是不是我将他所在的位置告诉警方的。”
说到这里,袁文丽再次不受控制的抽泣了起来:“我我当时瘾犯了,状态很差,脑子短了路,就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包括刀仔头一天晚上警告我今天不要去找棺材钉的事儿。当时坚哥听到这话后就立即抽了我一个耳光,说其实他早就知道我和刀仔偷偷摸摸的事儿,他只是懒得说,说是不想让棺材钉为这种破事发火。当时他还说没跑了,刀仔一定就是埋伏在棺材钉身边的卧底。”
陆鱼塘笑道:“好家伙这个坚哥还真大量,明知道你是脚踩两只船,还这么为棺材钉着想?”
袁文丽细声回道:“其实一开始坚哥对于我脚踏两只船的事儿是很火大的,说不但要废了我,还要废了棺材钉。可当他从我嘴里知道棺材钉也经常给我免费提供毒品之后,坚哥的态度就立马转变了,催着让我介绍棺材钉给他认识。后来他俩认识之后,坚哥就当着我的面对棺材钉保证,说今后不再碰我,也不允许别人碰我,说我只能是棺材钉一人的。就是有点讨好棺材钉的意思。”
这时陈浩倒吸了口气,问道:“这不对吧,坚哥有这么仗义?棺材钉和这个坚哥只是在夜总会相识的,坚哥犯得着为了棺材钉栽了的事儿而大为光火么?他俩的交情有那么深?”
陆鱼塘摆了摆手:“交情个屁!仗义个屁!你认为在毒品圈子里头,有真正的交情和义气可言么?毒品圈中联系纽带,就只有两个字——利益!”
陈浩挠了挠头,眉头是拧成了疙瘩:“你的意思是棺材钉和坚哥有着某种利益关系?而棺材钉的死,使得他们的利益关系被中断了,所以坚哥才火冒三丈?”
没等陆鱼塘开口,袁文丽接道:“也有这个可能。”
“什么意思?”
袁文丽再次抹了抹眼泪,回道:“他俩是在夜总会认识的,这不假,可他们每一次约在夜总会见面时一不喝酒,二不玩儿姑娘,每一回都是闭门谈事情,显得很神秘。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直到棺材钉出事为止。”
陆鱼塘抬了抬手:“接着说。坚哥在猜出麻刀仔的身份之后呢?”
袁文丽耷拉下了脑袋:“然后坚哥就把我给带走了,带到了一家郊区的宾馆里头,关了我两天。”
“有人看着你么?”
袁文丽点头:“有,两个人,日夜轮流的看着我。”
“连睡觉都看着你?”
“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