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从坚哥切断了与孔富龙的联系方式就可以看出来。甚至可以说这么多天坚哥都没主动联系孔富龙了,很可能已经为了保险,而彻底弃用了他。总之不用想,狡兔三窟,他不可能再回到袁文丽或是孔富龙这些外围马仔所熟知的那个住所的。”
孔富龙耷拉下了脑袋:“其实我也能感觉得到,出了这么个纰漏,而且坚哥这么多天也不联系我,我是不是已经被坚哥给抛弃了。”
“哟哟哟,看你那委屈样,跟死了老公的小寡妇似的。”陆鱼塘打趣道。
“”
这时陈浩揉了揉疲倦的双眼,嘟囔道:“那还能有啥线索能让我们摸到坚哥的踪迹呢?”
陆鱼塘耸了耸肩,指着孔富龙说道:“所以说,这就是这家伙能否立功的关键所在。”
说着陆鱼塘是冲着孔富龙呲牙一笑:“你别误会,不是说你想不出办法来,我们就没法查下去了,我这是让自己的脑袋瓜先歇会儿,先给你个机会。”
“我明白”孔富龙的眼神渐渐变的呆滞了起来,看上去再次陷入了苦苦思索之中。
半晌,孔富龙缓缓抬起了头来望向陆鱼塘,拧着眉头细声道:“我突然回想起了一个细节,不知道有没有用。”
陆鱼塘抬了抬手:“说说看呢。”
孔富龙呆望着天花板,边回忆边说道:“我想起来有一回在元州时,坚哥在车上检查着一个缅甸人送来的红针样品,我记得当时坚哥对那缅甸人嘀咕了一句‘最近几批货的质量不稳定,是不是厨师生病还没好的原因,要不干脆让他来元州的大医院检查检查,身子好完全了再干活儿’。当时那个缅甸人回了句‘没必要,慢性阑尾炎是厨师的老毛病了,小毛病而已,明天带他去泽阳当地的医院看看,干脆动个小手术切掉算了’。”
“泽阳是什么地方?”陆鱼塘立即追问道。
“是元州市下辖的一个县城名字,我当时就自个儿琢磨着这些个红针的样品,是不是就是从泽阳县拿过来的。”
“厨师?就是制毒师傅的意思?”陈浩问道。
陆鱼塘点头:“不用想,肯定是。不然坚哥怎么会说毒品样品的质量与厨师的身体状况有关呢?”
“你听到这番对话的日期是哪一天?”这回是左铃开口问道。
孔孟龙翻着眼睛想了想,回道:“好像是去年的啧,具体的日期还真有些记不清了,不过对!我想起来了!那天的第二天是端午节,我还打电话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