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跟许晨想象的有所差距。
“因此,我们认为古代与远古存在一种用人为祭品的仪式,并且在解放前也仍然存在,直至解放之后消失。”
许晨有些呆滞的看着裴教授:“你们甚至还仅仅只是怀疑有类似人祭这样的活动仪式而非确认?”
“没错,毕竟要讲证据啊。”裴教授叹了口气:“说实话,其实关于这些研究是我老师研究过的课题,他是共和国之后第一批的历史系科学家,当时我跟他交谈之后,我老师对这类人祭人殉发表过意见,这应当是一种人类文明史开端以来非常普遍的现象,可惜受限于条件,根本没有状况良好的人殉遗址,老师也仅仅只是草草得出了结论,无法继续研究了。”
许晨挠着头:“你老师”
又一个老教授感叹:“他早已经做古了,不过,也算寿终正寝。”
“那么,有研究资料没有?”
裴教授果断的摇头:“没有,现在我们对这些知之甚少就是因为遗失了我老师的资料可惜。”
“遗失?”许晨皱起眉头:“怎么遗失的?”
“这”裴教授想了想,不太确定:“他的研究手稿是放在一个专门的箱子,在老师去世之后,这些资料按照遗嘱都捐赠给学院所有,然后我跟老师的学生接手整理,很确定少了相当一部分资料。
应该是这些手稿不确定性太强,所以老师没有捐赠的打算,至于老师如何处置了,我们也不得而知。”
“你老师的学生?”许晨有些好奇:“他们都来了吗?你们能不能再回忆一下你们老师当年的研究?”
“他们也都走了,毕竟我们这一帮老头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裴教授无奈的摇头。
“也就是说,最了解这些的人已经离世,但是什么也没留下?”许晨说。
裴教授一愣,然后摇头:“这不是还留下了我嘛。”
许晨听着,注意到了裴教授的嘴唇,干燥脱皮而又泛着微微的紫色。
“裴教授,你抽烟吗?”许晨突然发问。
“问这个干唔,我不抽烟。”
许晨招手,叫来旁边的守卫:“帮我把健康保障团队叫过来,为这位教授检查一下身体,稍后告诉我结果。”
“是!”
许晨又看向这些教授:“嗯,我想要知道的已经差不多了,等会儿你们就可以选择加入我们的顾问还是离开,如果加入顾问团队,我提交的有更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