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消化负面信息,正像老吕说的,不需要或者说不想要被打扰。我们只盯着她就行了,晚点再决定要怎么行动。”
他看看她,“我知道你想帮忙,但先冷静下,吃点东西,难道你不饿吗?”
傅明晖饿!
她早就上就没吃饱,还喝了普洱,早就饿得前心贴后心了,胃里面甚至有了灼烧感。
只不过为了尽快赶来,在学校也没吃东西。
幸好罗昭提前点了餐,哪怕她不爱吃西式快餐,现在也饿得可以吃下两份套餐了。
但不知为什么,喉咙和空空的胃部之间,像堵了团名为悲伤的冷冰气体,让她咽不下食物。
她自然同情冷姐,可是她觉得那悲伤不属于她,而是属于冷静的。带一点点苦,一点点涩,还有一点点麻木,还有好多的悲凉。
是她和冷静之间,似乎产生情绪共振了。
“吃。”罗昭却命令道。
傅明晖咬了一口汉堡,发现强行吞咽的话,也就不是那么难受。好像人生的苦难,只要熬过去,再回头看,也许会发现,并没有那么痛……
“那我们就这样等着吗?”她含混地问。
“在这件事上,我们无所谓,但是得给冷静时间。”罗昭微抬下巴,示意冷静的方向。
手指,捏起一根薯条,无意识的啃着。
“那等到时间和时机都到了,我要怎么和她说?”傅明晖有点茫然,因为没想到情况地更极端。
“这个,没办法预设,你也没必要预设。”罗昭就轻声道,“等时机到了,你站到她面前,我想,你就会知道要怎么说了。”
是吗?
傅明晖表示怀疑,因为她现在就开始忐忑不安了。
直说?会不会伤人?
拐弯抹角?会不会让人烦?
而且她真不确定,冷姐愿意和她说话吗?她要怎么样开始说第一个字,而显得不突兀,不刻意?
傅明晖发愁中,不安地等待着。
就这样,冷静从中午一直坐到黄昏,傅明晖和罗昭也这么坐到黄昏。
这就是金拱门之类的地方的优点,没人理会,店员也不会驱赶。
可是为了防止上厕所期间冷静忽然离开,傅明晖又不敢喝太多水和饮料,干渴得嗓子都冒烟儿了。
她这才知道监视工作也很苦的,只是她好歹还吃了东西。后来她实在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