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城镜介踢开了房门,把江留美丽放在了榻榻米上,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等了三四分钟,不见舞城镜介的身影。
江留美丽就像是故事中的铃绘一般,急迫的想站起来去寻找舞城镜介。
却见到舞城镜介推开门,手上拿着红褐色的小瓶回到了房间里。
“幸好明神小姐这里有跌打药,只要涂上了,很快就能痊愈了。”
舞城镜介说着话,便搬来一张凳子,坐在了江留美丽的面前,抬起了江留美丽的脚。
“舞城老师,别”
江留美丽的话还没说完,流苏乐福鞋便被脱去,套着黑丝船袜的脚呈现在了舞城镜介的面前。
透过黑丝,能够看到涂着淡粉色指甲油,修长饱满的脚趾。
看着江留美丽因为害羞,不由自主颤动着的脚趾。
舞城镜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脑子一热,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明明自己就是想要关心一下江留美丽的脚伤,但现在是不是有些太失礼了?
若是又被人当成了色鬼怎么办?
舞城镜介抓住江留美丽脚尖上的船袜,用非常慢的动作拉扯,心里定下了规则。
如果江留美丽在袜子没脱下来之前有任何抗拒,或者是把脚直接收回去,自己就点到为止。
但可惜的是,事情并没有按照舞城镜介设想那般。
袜子和脚之间像是失去了摩擦力,呲溜一下便被拽了下来。
事已至此,天命难违!
舞城镜介只能将暗红色的跌打药涂在双手之间,开始揉捏起来。
江留美丽脸上羞的快要滴出水来,但为了防止尴尬,只能借由一朵桔梗花那精彩的故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即便福村死掉了,“我”和菱田刑警依旧认为,是福村杀掉了一钱松,并夺走了一钱松的五百块。
但,又是谁杀掉了福村?一钱松的五百块哪儿去了?为什么两名死者手中都抓着一朵桔梗花呢?
这些问题困扰着我。
于是,我再次摘下了厚厚的圆眼镜,前往了“梢风馆”,再一次见到了铃绘。
站在二楼的铃绘,似乎一眼就认出了取下眼镜的我。
她正对窗涂抹着口红,看到我的来临,她放在唇上的小指头都停住了。
进入铃绘的房间,铃绘一如既往的问我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