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有办法对付。
他的死,肯定有蹊跷,如果不是意外,那只可能被人害了。
我想起最后从河里伸出的哪知沾染朱砂的手,害死我爹的只可能是化了煞的我娘!
她又凶又狠,也有本事害我爹。
我面色沉重,说:“如果不是意外,我肯定,最后是我娘拉我爹下水的,那只手就是她!”
姜老头摇了摇头,道:“我算的不是这样,他走得很...心甘情愿。”
“啥?”我一怔,有些不敢相信。
心甘情愿?
那是说我爹自己去死的?
姜老头看了我一眼,轻声说:“至于是不是我想的那样,今晚就见分晓。”
说完,他就闭口不言,缓缓阖目,似乎下午消耗了很多体力,现在需要养神。
我张了张嘴,满腹疑惑哽在喉咙。
无论如何,我都不信姜老头说的话,他怕是老马失蹄,想岔了吧。
但他那副样子,明显在等待时机才会告诉我答案,我只能咽下无数的疑惑,等他自己开口。
很快,小军叔和村长就送来了晚饭,又给我送来换洗的衣服。
我穿上干净的衣服,囫囵一顿狂吃,补充体力,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而此时,太阳刚刚下山,天色将暗未暗。
我端着碗,夹了些饭菜,蹲在院子里扒拉最后几口,顺便透透气。
低头干饭间,感觉一阵冷风吹过,猛地钻进我脖子里,激得人打了个寒颤。
我下意识站起来。
可就在抬头瞬间,院外出现的景象,让我整个人鸡皮疙瘩直起!
院门外,有半张铁青的脸探了出来。
那双眼睛,正直勾勾盯着我呢,眼里满是缭绕黑气,显得怨毒不堪。
我脑袋嗡嗡直响,就对视了一眼,吓得我连碗都拿不住,掉在地上砸了哐当一声脆响。
而那人用手扒拉着院门,诡异的是他右手没了手掌,手腕处还有血迹挂着。
见我也盯着他,对方更肆无忌惮地又朝院子里探了探,露出那张全脸。
不是许拐子又是谁?
一张化成灰我都认得的脸!
他怎么回魂上岸,还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