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大,你弟弟做的这些事你知道吗?”
姜老头的面色阴晴不定,他盯着乔寅山,眼神闪动着难以掩饰的冷意。
乔寅山脸色苍白,嘴唇哆嗦,在他听见喜服来历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但当姜老头面对面质问时,他眼神一凝,坚定地摇头,说:“我真不知道我弟做了什么,这件事还要从孙少爷的死说起,这喜服和冥配的事儿,和他下葬有莫大关系。”
说着,他看了眼岸边亮着的车灯,又看向船上死不瞑目的乔辰海。
乔寅山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这件事,可以说是孙家的丑闻,要不是我们替孙家做白事,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约半年前,孙家少爷孙明辉在一次寻欢后,被人堵在酒店门口,听说一个女孩子拿着验孕单大闹一场,让孙家的脸都丢尽了。”
“那女孩当场被甩了一巴掌,然后被保安撵了出去,后来孙家还找到女孩家里,没几天就传来了女孩跳河自尽的消息。”
“当然,这件事也被孙家捂了下来,孙明辉本来就是钻石王老五,有钱有势,玩个女人,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可没想到,女孩死后的头七,孙明辉当晚也死在了女人肚皮上,被人发现时,身上还穿着一件女人的嫁衣!"
听到这,我忍不住看了那件喜服一眼。
喜服和嫁衣,向来是成双成对的一套...
尤其嫁衣,那不是女人穿的吗?
孙明辉干那事儿时还有异装的癖好?
我心内忍不住腹诽起来,有钱人真是花样多...
说到这,乔寅山的声音也有些颤抖,道:“之后,孙明辉下葬好像出了些问题...一直没能入土为安,只能停灵在老家宅子里。”
“后来不知道得到谁的指点,听说想要解决这事,需要办妥几件事。”
“第一件,就是需要找到老楠木棺材。但这棺材很特殊,必须是活到八十三岁以上高龄的老人,给自己死后准备的棺材。”
“第二件,就是给孙少爷找到合适的冥配对象,下去有人作伴。”
“第三件,好像就是要穿上这件喜服...”
乔寅山满脸痛苦看向乔辰海,无比懊悔道:“我受孙家所托,帮忙找到棺材,确实大赚一笔。可后面的事,是海子背着我做的,那喜服的事,我也是听手下说的...”
“